平日里, 这些家务都是阿狐的, 她自然不知放在哪。
“可是妖卑劣贱,世人都该讨厌妖才是,人族不是经常用‘狐狸’一词骂人嘛……”小狐狸缩在妻主的怀中,听着妻主温柔的语气,受到妻主膛的震动,他已经不是那么怕了,但心里还是不踏实。
小狐狸慢慢从被角里钻个脑袋,他只一双狐狸,还是泪盈盈地望着妻主。
“我的夫郎又漂亮又贤惠,还能,我喜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呢?”姜向月说着,又狠狠了一把狐狸耳朵,继续:“我夜夜都喜你的耳朵和尾,好摸极了。”
姜向月步步走近,但是没有坐在床边,只是提着椅坐在一旁,她的手里还拿着那个小狐狸毡。
“嗯,我在。”姜向月答应了一声,她将狐狸毡放在手里,一一抚摸着,仿佛是在抚摸阿狐。
因为妻主是这世上最好的人,妻主待他也那么好。
姜向月立刻坐到床边去,将大白团抱在怀里。
小狐狸的视线落在妻主的手中,他慢慢从被里全钻来,后爪坐在床上,抬起前爪,对着妻主颤颤巍巍地说:“狐狐害怕……妻主能不能抱抱……”
他心里也成一团, 在想自己究竟是怎么暴的。
“等会儿村还要来, 我先打扫完再跟你说, 你先回屋吧。”姜向月轻声说。
小狐狸缩在被里,他慢慢从被隙里来,茸茸的肚贴着地面,四爪放低, 小心翼翼地贴着墙走到门, 看到妻主已经找到抹布了, 她正在大门上的血。
她刚一碰到阿狐,那两条大尾就再次缠上她的腰,仿佛生怕她丢自己。
“嗯。”
是不是放在厨房了?”姜向月见阿狐不答话, 她自言自语一声, 又去院里找了起来。
“妻主……”
“阿狐,刚才你吐血了,你是受伤了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大夫?”姜向月想起阿狐嘴角的血,刚才事发突然,还没关切他呢。
姜向月完了大门,又倒洗了院,又屋了地,完这些活,将抹布也洗了,放回原,了屋,看到床上那个鼓起的小被包。
“妻主真的不厌恶我吗……”小狐狸将脑袋埋在妻主的怀里,他还是没有安全。
小狐狸贴着墙面,狐狐祟祟地走到门,隔着三步远蹲在妻主的后,缩着脖盯着妻主的背,他虽然张害怕, 但并不是惧怕妻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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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向月其实听到声音了, 是细微的铜铃声,尽阿狐没有脚步声, 那她也能听到。
小狐狸又“嗖”的一蹿回了屋, 躲被里, 缩成一个大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