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凭景比陈敬之更好看,若是……若是她能成为霍凭景的夫人……
她的想象被冰冷的寒光打断,赵婉妍不由瑟缩了。
她觉到从未有过的痛楚,甚至于,比她落胎时还要痛。她说到底也是个从小生惯养的小,哪里能忍受这些样的苦楚,当即惨叫声。
她几乎要招了,可瞥到霍凭景时,她忽然又改了主意。她想,如果她承认了,她一定会死的,她不能承认。
她咬牙持着,可她边的丫鬟却早早地屈服,将一切都招了。
“我说,我都说,是姨娘……她命我拿了染天之人的杯给霍夫人用……”
赵婉妍听见这话,心中陡然一,绵无力地看向霍凭景。
她再次觉到恐惧,似乎是比死亡还要可怕的恐惧。
可是赵盈盈都已经变成丑八怪了,为什么霍凭景还是没有抛弃她……
霍凭景看了赵婉妍,而后对朝北吩咐:“别让她死了。”
朝北应。
霍凭景离开后没多久,便听得人通传说是陈敬之来了。别说陈敬之,就是瑞王来了,他也不见。
“叫他自己。”
陈敬之被拒之门外,气恼地踢了踢,却又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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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盈盈对赵婉妍的事并不知晓,她为另一件事激动。
李棋来了,并且带来了据说能治好她脸上伤疤的药。
李棋:“这药你每日早晚涂两次,七日后,便能让你上的伤疤尽数褪去,肌肤光如新。”
李棋抱臂而立,又看向霍凭景,:“还有一事,关于你的毒的。”
霍凭景看向他。
李棋拿一个瓶,霍凭景微微蹙眉,看着李棋将那瓶放自己手心,他掂了掂,发觉是个空瓶。
“这是什么?”
李棋:“以她的汗药,这瓶是用来收集她的汗的。”
霍凭景略微一怔,收手心,眸微暗,若有所思。
“好。”
赵盈盈脸上和上都留了疤,药是个麻烦事。一日两次,早上红棉给她药,夜里便换霍凭景来。
烛火轻晃,药膏凉凉的,赵盈盈不由得颤抖了。房中已经燃上炭火,但药要全,赵盈盈还是觉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