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盈了声谢:“多谢。”
一瞬间喜极而泣,泪刷一就涌眶,怎么也忍不住似的。
赵盈盈听得鼻一酸,看向在床上躺着的霍凭景。他安静地躺着,脸还是很苍白。
霍凭景挣扎着想要起,便觉到自己手肘被人压着,他一怔,低看去,瞧见了那颗熟悉的茸茸的脑袋。
那张漂亮的脸这会儿有些憔悴,脸颊都消瘦了,也不如往日里红。霍凭景不由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
李氏也曾年轻过,自然知晓小年轻难分难舍的意,看着赵盈盈的举动,悄声退了去。
才刚床,便踉跄了,又跌坐在床边。李氏赶把人扶住,担心:“哎哟,小娘,你别着急啊。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我给你喂了米汤,你现在可饿了?我去给你儿吃的吧。”
赵盈盈在床边蹲,找到霍凭景的手,轻轻握住,将脸颊在他手背上轻蹭了蹭,尽是眷念意味。
赵盈盈又过一次谢,低喝粥。
李氏笑着过来,把他手里一半的柴禾拿走,笑说:“那小娘刚才醒过来了,一醒过来就要找她相公呢,真好。”
赵盈盈受到有人在蹭自己的脸颊,顿时清醒过来,“相公!”
还真是一对般的小夫妻呢。李氏不禁慈祥地笑了笑。
赵盈盈趴在床边,握着霍凭景的手,絮絮叨叨说话:“相公,你快醒过来吧。”
盈盈……
“好,谢谢。”赵盈盈被李氏扶着躺回去,对李氏过谢,目送李氏离开。
赵盈盈脑袋确实的,没什么力气,她已经饿了几天,的确需要吃东西。
老放柴禾,叹了声:“她相公还真是命大,我都以为他要不过来了,竟也过来了。我去瞧瞧他们。”
不一会儿,李氏便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碗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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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拉住他:“你去什么?人家小两,别去了,饭吧。”
霍凭景缓缓睁开睛,思绪还不大清明。他记得他与盈盈跌落山崖,正在找寻路……
她力还没完全恢复,说了会儿话,自己又累起来,可又不想离开霍凭景,索就趴在床边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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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盈盈闻言松了气,挣扎着翻床,想要去找霍凭景。
她想起霍凭景,目光逡巡一圈, 没在房间里找到他的影,眉浮现担忧。李氏看着她的动作, 解释:“小娘,你别急, 你相公在我老的房间里躺着呢。”
她的确是饿极了,没一会儿便将一碗粥喝光。喝完粥后,赵盈盈觉自己的力气恢复了些,虽然还是虚弱,她坐不住,再次床,想要去看看霍凭景。
李氏没有拦着她,只是扶着她,往隔房间走。
她抬看去,与霍凭景四目相对。
“我……我去看看我相公。”
“我……我去看看他。”
李氏去了院里,她老伴儿正在劈柴,捡了柴禾要厨房,“老婆,他们醒了没有?”
“你相公受了伤,还好我家老年轻时候跟着村里的大夫学过一医术,已经帮他把伤清理过,重新包扎了。他当时况可凶险呢,整个人都发烧了,差一就要不过来了。还好过来了,现在已经退烧了,只是还没醒。”李氏说着。
“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呜呜呜呜……吓死我了……
“小娘,你饿了许久,这会儿不好吃别的,先喝粥吧。”李氏坐在床边,贴心地喂赵盈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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