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不用照镜都能猜到他现在的型是什么样。
漆饮光懊恼地拧眉,透过镂空的屏风看了一坐在外间忙着公务的人,小心翼翼地掐了一缕妖气飘去。
幽蓝的妖气蜿蜒漂浮在半空,想尽办法地避开了沈丹熹的视野,悄悄探她旁的柜,从里卷一瓶丹药来。
正是他在沉眠中时,被投喂过的丹药。
那时候,漆饮光的虽在沉眠,但元神却是清醒的,所以将沈丹熹和柳珩之的对话都听了耳中,元耗空直接退化回鸟这事,实在太过丢脸了一些,以至于他现在都不知该如何面对沈丹熹,简直无地自容。
丹药被妖气卷床榻,漆饮光抓住玉瓶,缩了绒毯。
外间,沈丹熹正提笔确认着返回东都的路线,忽听得屏风后“嘭”的一声响,尘埃飞扬间,屏风被冲翻在地,里面被完全压塌的床榻。
帐外传来警惕的询问,“将军?”
沈丹熹忙:“没事,不用来。”
漆饮光裹着羊羔绒毯坐在废墟当中,只冒个脑袋,一脸的震惊又无辜,和她大瞪小。
沈丹熹走过去,挥开浮空的尘埃,目光落在那副少年俊秀的面孔上时,微微怔了一怔,角微弯:“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吗?”
老实说,比她预想的要好得多,至少不是小孩了。
沈丹熹扫了一这一张塌得不能再塌的床,朝他伸手,说:“反正这床也不结实了,塌了就塌了吧,你什么时候醒的,如何,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漆饮光默默看了一她伸来的手,眉拧成了一个结,裹在羊羔绒毯没有动弹。
沈丹熹又将手往他面前送了送,奇怪:“起来呀,一直坐在地上什么,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叫柳珩之来给你看看?”
“我现在妖力有些紊。”漆饮光开时声音有些哑,面上透一层不正常的红,神懊恼,“可能会吓到你。”
沈丹熹不明就里,漆饮光终于从绒毯伸手,搭上她的手心。
他的指节修,掌心宽大,只略微屈指,便能将她的手整个包裹住,手心的温度得她手腕不由一颤。
漆饮光慢慢站起来,沈丹熹便随着他慢慢仰,仿佛看着一座小山从自己面前地而起。
沈丹熹:“?”
绒毯从他上去,他一健硕的肌,用一句“虎背熊腰”来形容都毫不过分,沈丹熹震惊地忘了言语,视线落到他山峦般鼓胀的膛上,怔怔地看了良久,又缓缓抬,看向他那张秀气的脸。
沈丹熹被他的影完全罩住,不由往后退开一步,震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张脸,和这夸张的肌,也实在太有冲击力了。
漆饮光捂了捂脸,:“柳珩之的丹药太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