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疏离的态度不免令顾清竹一怔,待他反应过来之时,孟钰已经搀扶着陈翰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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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却是陈翰林支撑不住半跪在了地上。
这话谄媚虚假得很,但陈翰林本就文人骨相,再加之他目光真诚,也不似作假般依附在孟钰旁,倒真将孟钰夸得有几分不好意思,怜地摸着自己宝刀:“这刀在人间之时便染了不少血腥,前两日我又将它泡在亡魂河中浸了浸,如今煞气更重,莫说是妖,即便是气最重的鬼差见了都不免发怵。”
陈翰林本就虚弱,这脸更白,病殃殃地靠在孟钰怀中,仿佛随时便要倒一般,一边咳嗽一边:“咳咳,刚刚多亏了夫人相护,夫人手持尖刀的模样,实在令人心驰神往……”
界居然这么大的胆,敢在鬼门关旁放肆!真当地府无鬼了吗!
但此刻形容不得二人多想,孟钰意识搀扶起他,掏随携带的剔骨刀护他侧;而陈翰林则祭阎王令牌,令牌浮在空中撑起一座金的保护罩,隔绝了外界源源不断的气。
但顾清竹可不吃他这一,盯着陈翰林的双试探:“是么?刚刚若非陈公一番作为,恐怕今日魂飞魄散的鬼魂不知几何。这阎王令牌,便是我等轻易都驱使不得,陈公倒是信手拈来。”
保护罩范围有限,分没有被圈来的鬼魂,几乎在瞬间便被气蚕殆尽。
顾清竹眉目冷然:“这婚约都不数了,陈公如今还一一个夫人的,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地府与黑暗为一,却像是碰到了什么结界似的突然被弹开。同时,一黑烟凭空而起,狠狠孟钰的腹——是气!
这话一,陈翰林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孟钰面上顿了顿,随即有些不自在:“他上还有伤,我先带他回去,辛苦顾大人在此探查了。”
“咳咳……”陈翰林咳得愈发撕心裂肺,仿佛随时就要倒一般,他拖着一病容:“那位大人曾说过,危急之时可用令牌相护。不过刚刚还是多亏了夫人,否则在当即便会被气焚烧殆尽,又岂能有机会掏令牌。”
孟钰几乎以为自己刚刚看了,但那一瞬间被贯穿的伤痛不似作假,然而如今自己腹平并无半分伤,反倒是陈翰林衣衫被灼烧一个窟窿,腰侧被气侵蚀的伤隐隐约约散发着黑气。
好在这会儿动静过大,惊动了地府的诸位大人,顾清竹连同其他数位鬼差一同撕开鬼门的结界,暂时压制住这些气。
见危机解除,其余鬼魂们皆吓得逃窜回地府,鬼差们则留来继续驻守,检查是否还有界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