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地府的幽冥秘境中拘禁着我教的教主,诸位不会不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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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前任阎王死了数年,虞渊都没来讨个说法,可见他凡历劫的消息属实,就算是我教将地府搅了个翻天覆地,他也赶不过来了!这些年,我教一直在寻找现任阎王的落,只可惜这厮怕是得了消息,不仅自己从不面,甚至还频发政令,将整个地府都防得密不透风。但那又怎样,如今不还是轻而易举便被我教攻占了?”
他角甚至笑了泪,孟钰不清楚这事有何好笑的,只能归因于“变态的心思你别猜”。见这变态又要伸手随机抓起一个幸运儿,她立刻声“虚心”讨教:“在还有一问!新阎王已上位数年,为何教直到现在才来大肆攻地府?”
“且慢!”孟钰一个大步上前,叫停他暴的动作,问:“敢问阁为何对我地府的幽冥秘境兴趣?”
左护法随手丢那位判官,饶有兴致地向走了两步,来到孟钰侧。顾清竹和陈翰林立刻同时上前,将孟钰挡在后。
见他们如此反应,左护法笑得宛如嘶嘶作响的毒蛇,“这天界竟真的一丝风声都没放来!百年前,虞渊和他那徒弟联手封印了教主,我等本以为营救教主无望,却未曾想到他们二人竟双双凡历劫去了!没了虞渊和那孟海瑶,天界又何足畏惧!”
这消息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各位判官纷纷面惊愕——什么!那沉寂消失了好些年,三界猜测不止,原来竟是被关押在地府里了!
说着,他五指持续用力,似乎先要取手这个女判官的命来杀儆猴。
但说句丧气话,自打她来了地府,本没见过阎王爷,那厮是人是鬼、是生是死都不知,将赌注压在他上,也是希望渺茫。
这话听得孟钰一愣一愣的,毕竟她原本只是凡间一杀猪的,如今在地府也并非什么位权重之人,莫说是什么虞什么渊,她就连南天门驻守的小兵小将都没见过一个!
官们全杀光,我就不信他还能不现!”
被抓住的那位判官与她关系甚好,孟钰脑一就冲上来了。但她显然不是教千军万的对手,如今只能尽量拖延时间,期望地府老大能够及时赶到。
此此景倒让左护法一怔,他桀桀笑着有趣,也不知是说孟钰勇气可嘉,还是在说顾清竹和陈翰林蠢得可。
似乎甚是喜看到众鬼惊愕的模样,左护法笑声越发猖狂,“既如此,那我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好了。你们可知前任阎王是怎么死的?他就是因为不愿打开幽冥秘境的封印,才被我们教折磨致死,哈哈哈!可怜他的判官们,莫说要替他报仇,只怕是连他怎么死的都不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