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孟篱的目光,顾清竹闭了闭睛,用一只手住自己颤抖的双手,面上笑意清雅,“对不住,我总怕这是一场梦。”
但他外表实在太迷惑,即便是天上仙君也没有几个比他还气质尘的,孟篱总是意识拿他当正人君看,时不时忘记这就是个疯外加神经病。
孟篱伸尖似是要将酒推他的中,两人嬉戏,些许酒顺着两人的嘴角,打衣襟一片,整个房都是郁不散的醇厚酒香。
莹的酒被渡到他的嘴里,尽整个咙都是火辣的,但顾清竹又怎么舍得推开她?
孟篱:“?”
两人挨得极尽,手腕相、气息缠,孟篱却发觉对面的酒杯表面泛起阵阵涟漪——顾清竹的手在抖。
这个顾清竹怎么总是奇奇怪怪的,他的神状态真的还好吗?
就这样又渡了两杯去,此时顾清竹白玉般的脸庞已染上了几分绯红,就连一双眸都变得光潋滟。
看他的抗拒之意,孟篱本不带啰嗦的,直接将整杯酒都自己嘴里,然后径直贴到了他的上。
明明是在上、杀人不的教左护法,却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孟篱只觉得心中被激起几分暴之。
——不对,都堕了,这神状态怎么可能好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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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上前去轻轻吻上他的脸颊,言笑晏晏地望着他:“这总不会是梦了吧?”随即又嗔怪:“这酒我都举半天了,你还喝不喝呀!”
然而,甭疯还是傻,他都是自己能够完成任务的关键,因此孟篱选择继续陪他演这场虚假意的戏——毕竟就看这张脸,自己怎么样都不吃亏。
大吉,若是和他牵扯过,她还真怕会彻底甩不掉这个疯。
他好不容易咽,另一杯已然被递至嘴边,孟篱什么都不说,只是笑意盎然地瞧着他,但顾清竹本难以拒绝——他甚至觉得,哪怕被递来的是毒酒,自己都会甘之如饴。
这灵酒也不知是谁准备的,划过咙带来阵阵火辣,可见度数不低。
顾清竹结上动,似是想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抑制住所有冲动,依言喝杯酒。
要不然今晚先将他醉,此事暂缓日后再议?
几分错愕地望向他,孟篱百思不得其解——这厮杀人的时候都不见手抖,怎么喝个合卺酒反倒开始抖起来了?总不能是因为张吧?
定决心,孟篱笑意盈盈举起桌上的合卺酒,示意他该喝杯酒了。
又是三杯酒,顾清竹觉得指尖都有些酥麻,他试图拒绝:“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