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她不了这样多,孟篱低一看——果不其然,某只硕大无比、蓬松柔的狼尾正搭在自己,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去。
听到这个问题,阮修更是心碎不已,“你留字条说要离开界,果然只是为了甩开我的托辞!你心里就是喜顾清竹那个老白脸!我不!你不能不要我!就算你还想当顾清竹的夫人,那我也要天天过来爬墙加你们!”
阮修委委屈屈将尾变幻消失,心中不解极了——明明之前是她说想要玩人形狼尾,还说睡觉时可以用他的尾当被盖,现在为何又骂他……
随着她这一声尖叫,孟篱终于惊醒过来——然后自己便对上了阮修那张大脸。
孟篱:“……”心累,这样的对话简直毫无意义。
那只金乌被她训斥之后反倒是委屈无比,嘴里嘟囔着些什么:“你不喜我吗?”
那一瞬间,孟篱神一阵恍惚,甚至以为是自己神智了问题。
顾清竹固执地看着她:“不,你就是她。”
怀着这疑问,孟篱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思索对策,不知不觉中竟然又睡着了。
本来是副好的场景,可不知怎么的,光突然异常耀,就算隔着都存在十足。她睁一看——天上的金乌居然变成九个了!
她脆摆了摆手:“谁谁,行了你赶吧。”省的自己看到他这副油盐不的样就心烦。
孟篱怒极,一掌拍在阮修的脑袋上,“狗东西!把你尾给我收起来!我就说怎么这么!”
只是,阮修什么时候修为变得如此悍了,竟然能伤到顾清竹?
顾清竹起后,孟篱这才发觉他肩上有一可见骨的伤痕,一看便是野兽所抓,估计是他和阮修大打手之时,阮修化作狼形给他挠的。
孟篱怒了,“死了啊!你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了!”
九只金乌不知收敛地烤着大地,孟篱只觉得浑燥无比。她起跋涉,努力想要找到一凉之地,但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只太大剌剌跟着她。
的“重担”消失,孟篱这才松了一气,问:“这不是顾清竹的府邸吗?你怎么来的?”
孟篱惊恐万分,“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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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依旧睡得不安稳,睡梦中那只海怪倒是不见了,自己转而躺在沙滩上闭目晒太。
她怔怔地环顾四周——没错啊,这明明是她和顾清竹的囍床,为什么却是阮修和自己躺在上面?
然后就直直朝她的方向主动坠落来,似乎是想要给她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