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月起,怯生生地回了一礼,“广陵君安。”她听师兄这么唤过他的。又:“若月谢过广陵君日日陪着小莲蓬玩,他很开心,也很喜你。”
“怎么认识?”
这喜,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罢了,不是他想要的喜。即便如此,青广陵也很是满足,他说着与白若月全然不同的心境,却是同样的话,“你人也很好,我亦是很喜你。”
“不要。我有琴师的。”白若月站起来,往外走着,却故意慢了些,想与这个仙君保持一距离。她望着青广陵的背影,忽然心上一疼。她捂住,掌心在贴上心的一刻,她知了一从未有过的觉——这个背影,她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到只要看一,都会心上颤颤。
这曲好生耳熟?自己在哪里听过呢?
“是。”青广陵如同她在探究学问一样,细细讲来,“我们大婚后,就生活在一,所以算不得孤男寡女,但是却是共一室的。我们是夫妻。”
“你如何知?”白若月走到琴前,面对着青广陵,诧异地问:“你如何知晓我想学什么曲?又如何知晓琴师教不呢?”
“那你呢?”青广陵脱而,说完又觉得自己过于心急。
“没关系,记不得也没关系。”青广陵看着白若月,淡淡地笑着,“那就从新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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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白若月如的眸看向他,真诚地说:“你人很好。”
方才他说的“广陵散”是这首曲么?怎么同他的名字一样呢?
青广陵拱手,低,施了一礼,毕恭毕敬说:“白姑娘,万安。在度朔山青广陵,原是一尾黑龙。从此以后,我会时常现在顾影殿里,还请多多指教。”
而后,琴弦在他指尖反复,好似那些从前白若月不懂的琴弦都尽数听命于他一样,他只轻松动了动指尖,所有琴弦都合着他的指尖,发了极清脆好听的声音来!
“可我,可我一儿也不记得你啊。”
“广陵散。”青广陵只说了这三字。
“琴师教不你想学的曲。”青广陵已走回外殿,坐到了方才白若月坐过的琴凳上,拨了三两。
“我还要弹琴的,你,你赶去。”
我亦是很喜你。白若月听了这一句,觉得心上好似停了一,而后又噗通噗通地更快了。她发现自己的脸又烧起来了,只想他赶离去,“你快去吧!站在这里,被人瞧见就不好了!”
“好。”青广陵转走寝殿,“若月,你来。我教你抚琴。”
“嗯。”青广陵应了一声,人还站在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