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广陵那个方才被白若月用白丝帕包起来的的指尖,原本没有血的地方,忽地染红了一个血,而后渐渐开,浸了鲜艳的红来,如那丝帕上,落了一红梅。
青广陵没想到,她发现了。他将手藏到后时,已经晚了。
青广陵站起来,回一把从后抱住了她的肩膀,“若月,别说对不起。你我之间若是有这句,只是该我说。从前是你生生世世地等我,等了我几百年。以后,我等你,多久都等你……”
“我总是笨手笨脚,前几日还磕坏了手腕。”她拽过青广陵的手腕一看,果然那里还有一块磕碰的紫淤青!
她哭的不能自已,“我会堂而皇之地受着你的命,来替我挡灾么?青广陵,对不起……”
“原来不是这么回事,不是的!”
“所以,是有个人扛了我所有的伤!不我受了什么伤害,那些伤、那些血、那些疤痕都不会报应在我上!会有人,替我承受着那样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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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和我说这些了!”白若月背对着青广陵,觉自己被他抱着,抱得不过气来,“我求求你,可以么?我本记不起来!我本不知我是谁!你放过我,好不好?”她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她很讨厌一无所知的自己,甚至,有一恨自己的无知所带来的冷漠……
她平静的脸上已生怒气,她拿起面前的刀,将剑刃放在指尖上,在指尖最中间的,用刀刃了一。锋利的刀刃割破指尖,沿着小似圆的伤涌血珠来!
白若月转就走。之前这一日中,觉得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的烦躁和方才对他的薄怒,让她好鄙视自己。她只想赶逃开这里。因为自己在不明所以然地享受着别人对她报之以生命的好。可她从前,都不认识他的啊……凭什么呢?
“若是有刀剑要伤我,有人要杀我,受伤的,都只会是你,对么?”
“你了。”
白若月站起来,中带着不解,走到青广陵面前,指了指自己的后背,:“我去年去后山采药,磕坏了后背,这里有疤痕。”说罢,她扒开青广陵的衣服,后颈果然有一醒目疤痕!
不一样。刀刃也不同。伤不该如此。”
她哭着说:“以前,别人都说我是个傻,是个没有心的人,因为不受多重的伤,本都不会疼的。我后来心思成熟些,知晓了这不是我傻,而是我自己厉害,他们不懂我、羡慕我而已。我还为此骄傲过。”
白若月如今已经知晓,这其中必是有异。
她一如从前,每次受伤,都只疼一,而后不会有伤,也不会血。
从前不懂的地方,白若月如今全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