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繁月全赤,正站在桌旁磨墨。这么简单的举动,他却得香汗淋漓,不断颤动……若仔细一瞧,便会发现:他被了好几笔,而他得努力地缩起小腹和后,才能够不让笔。
怎么回事……?这么快……?
况且,衍繁先前见着他都像是见着猫的耗—虽说素质不错,但是需要人耐着引导,久了也让人倒胃。现在倒像是开窍了!自己会摇着求,叫声更是酥人骨,又浪又,一也不怕被人听见,当真是正中他的喜好!
这母狗真是让他百玩不腻,每晚每晚将他压在床上狠过后,白日在御书房办公便又想起他的滋味和香气,一想起便觉乾燥,非得召唤他前来让他解渴一番不可。
不够、不够……想要吃更多……这货……怎么这么香……
他脑中闪过这疑问,但速度太快了,以他此刻的专注力本抓不住。
而成癮……然而,久而久之,将会对造成极大的损伤……』想看更多好书就到:3 2 6d.
「嗯?」曹旻翰仅半掀,单音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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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衍繁月轻唤。
没关係的……横竖那人能再作恶的日也所剩不多了……衍繁月缓慢了床,盈盈目如今乌沉沉的,毫无任何亮光。他端起小桌上的药碗,一饮而尽。
曹旻翰,双爬满了血丝,脸颊不復往日丰,甚至有些凹陷,但是神却是前所未见的切与疯狂。
「嗯……呀……皇上……好坏……」
前望去的世界一片猩红,曹旻翰如今一也不游刃有馀,反而脑袋一片浑沌,完全无法思考……只有那胃袋的温,才能带给他新生……他恍恍惚惚地,将衍繁月的安在自己上,也不晓得有没有在里的笔,压着他的腰就是一阵胡天胡地地猛……那也烈地收缩、迎合着他……才没几他便气着在衍繁月。
衍繁月乖巧地偎着他气,上若有似无的香气令曹旻翰觉得无比放松和舒服。
嘿嘿……再怎样装作贞节烈女,终归还是被自己的大给征服了吧!
崔珀便是将川芎加衍繁月饮用的药中,看起来的确相当有效果—这几日,曹旻翰召他侍寝的程度频繁得令后其他妃都红,而且,自从那日与他在御书房云雨之后,更是时不时便要他至御书房,想些变态的手段玩他,让他浪叫给外的侍卫听……
衍繁月细声细气地说:「臣妾突然想到……衡儿都去了前线这么多日,定很期待收到来自陛的关怀……陛,要不要趁此,修封书信给衡儿呢?」
曹旻翰着,拋开手中的笔,揽过衍繁月的,埋首在他前就是一阵猛,大大地将那香甜的都嚥肚……
他夹着双,不断扭动,半黏糊糊的,狼藉一片。甜腻地轻哼:「嗬……皇上……把这……来……好……唔……嗯……」他一面撅着摇晃,一面磨墨,原本正经八百的动作如今看来竟也像是在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