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所(3/4)

对你好，确有所图。」

姜瑜眸轻颤，微不可察地僵了肩膀，几缕发自肩垂，落在的指尖。

片刻，她无声地勾起了，心如坠冰川，语调轻似鸿羽：「一个十年之后再次活过来的死人，她如今一无所有，你能想要什么？」

苏清允静默良久，忽然用指尖勾起了姜瑜落的发，替她别回耳后，动作轻缓，不带一丝多馀的愫，温和低叹：「要你安好。」

心如落雨惊池，涟漪骤起，圈圈难消。

姜瑜的手缓缓住心，眸微闔，半晌才又睁开，底却染上几分挣扎，张言，迟疑了良久才断续：「苏清允，你……你是不是……」

「是。」苏清允垂眸，带着像是妥协后的疲倦低声打断了她的话，「一直都是。」

——你是不是喜我。

又是一直。

姜瑜捂着发闷的心，低轻轻地了气，自己压那彷彿本能的不安，最终却挡不住绪的翻涌，忽然笑声。

「苏清允……」她笑着低喃，「我真的很没息。」

苏清允摇摇，却不敢碰她半分，轻声：「我要的是你安好，其他的事我心里明白，不必非要你说。」

姜瑜抬眸，看着苏清允的的眸一愣，旋即又闭上笑了：「苏清允，我和你赌，你一定会失望的。」

「我不会。」苏清允眸光温柔，却藏几分挣扎，思忖半晌又，「只是有时会想，是我贪得无厌，私心重，该怕你失望的人，应该是我。」

闻言，姜瑜不置可否地别开睛，似有几分猜测，沉了沉思绪又：「你是不是，从前也这样对过谁？」

「只有你。」

苏清允一犹豫没有，只是摇，姜瑜定定地回望他，像是想从他底看那么些许的动摇，可最终仍是徒劳无功。沉默一瞬后，她轻轻笑：「好，我不在乎。」

话音落，苏清允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陪她坐着，虽几次想碰她的手，却又几度放弃，直到姜瑜眸动了动，伸苍白的指尖一轻握住苏清允的手。

「这样……还可以，不会又昏过去。」她了一气，抬眸朝苏清允，「你是不是猜到了？」

苏清允，将视线从叠的那双手收回，问：「我能帮你吗？」

「帮我？也行，你离我远一，不要和我说话，也不要对我好。」看着苏清允忽然轻颤的睫，姜瑜淡然一笑，轻轻了他的手指，「但我不要你帮，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说只有你治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