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顺势将手指探了宋池中,缓慢挑着他的尖说:“像现在这样,你就能知我一直在你面前。”
宋池无法清晰地说话,陈榆距离他太近,近到他鼻腔里全是她的味。
“宋池,”陈榆凑近他耳边,发尾扫过宋池颈侧,故意:“你怎么了?”
虔诚在它让宋池显得如此无辜乖巧,罪恶在它照亮了宋池溢的那晶亮。
她将手指从宋池嘴里,目光落在宋池红透的耳尖上,突然明白了什么。
意料之中,在陈榆的动作,宋池的反应变得更加明显,他声音都带了一丝颤抖,“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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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陈榆呢?宋池很茫然,也很诧异。
有一陈榆说错了。
他不自觉地想向后仰,妄图逃开与那柔肤的接。
她将大往前挪动了一,让它地贴着宋池关键位,甚至还玩笑般地磨蹭了两。
她微笑着举起相机,对准宋池,让他在取景框里一览无余。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外来的刺激,宋池发了一声微弱的呜咽,少量的唾顺着嘴角溢。
陈榆低看了看宋池的,卫衣摆边缘那平坦的位终于现了不太明显的弧度,看来他并非全无反应,只是不知这反应的刺激到底源自哪里。
听见宋池的恳求,陈榆挑眉:“如果我说话,你不就不能仔细听Av里的声音了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消失的。”
陈榆收回手,全程没有碰到过。
陈榆几乎都能看见宋池的正在快速充血,藏在布料之中变得更加,隐隐地动着。
他觉得是因为此刻陈榆站在他的面前,正带着戏谑的语气跟他说:“好了,放松。”
里,宋池他担心自己的表现会打陈榆的计划,从而导致她不愿意履行债务的承诺。
那些带着温度的气味仿佛拥有生命,片刻不停地钻宋池,在他脑海中叫嚣,最后飞奔至他的。
光太过虔诚,也太过罪恶。
她就算不再说话,宋池也没办法仔细地去听耳边的声音,他的注意力全在她的味上,那些若有若无的气味一刻不停地占据着他的思绪。
然后陈榆勾住宋池的边缘,将它缓慢拉,炽立的毫无遮蔽地现在了她前。
陈榆的手指压在宋池温的尖,迫使他住了她的整手指,开始用与她指腹不安地对抗着。
宋池太过慌了,本找不能让人信服的理由,他的鼻腔里全是陈榆的味。
宋池猛地瑟缩了一,意识想要推开陈榆,手刚碰到她的肩膀,想起了他们之间的约定,生生地收了回来。
陈榆为了方便拍摄,调整了一自己的姿势,将膝盖弯曲跪在了宋池双之间,由于沙发的凹陷,她的大刚好贴在了他的间。
Av中激烈的叫声此刻变成了彻底的背景,宋池早就忽略掉了它们,他的目光所及之只有黑暗,黑暗的廓中现了模糊的陈榆。
“宋池,笑一笑。”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