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天帝忽然到自己的不受控制了,他看着自己向幻境中的蛟族公主走去,听到自己说与他们初见时一模一样的话,而青苒也与前世无二的举动。
一个姿窈窕的青衫女从林走来,正手持一净瓶,采集清晨上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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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我立毒誓,一定要杀了父君,以蛟族在天之灵。但父君对我终究有养育之恩,我既为人,又为人臣,若弑父,便是不忠不孝。可我既为蛟族血脉,又应母妃嘱托,若违背,便是不信不义。”
那痛楚仿佛整个人从脊骨被人撕裂了,饶是他曾贵为九五之尊,此刻却也不得狼狈地落在地,嘶声惨嚎。
洛珝望着他凄惨场景,攥了拳:“不过是把天羽神火放你的识海罢了,日后,它每烧一次,你就该想起凤族枉死的冤魂!”
青旸形丝毫未动,淡淡:“父君,你可知母妃临终前,对我说了什么?”
天帝匍匐在地,被烧得浑都脱了力,中颤颤悠悠地叫唤:“我儿,我儿救我!”
一重的恐慌蔓延而上,天帝风度尽失,面目狰狞:“你对朕了什么!”
天帝脸震,目光追随着那女的一举一动,竟是看得呆了。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青旸声音平静,无波无澜:“父君,你便在此,好生陪伴母妃吧。”
天帝眸中浮一丝茫然,随即是疯狂的切:“苒苒?苒苒她说了什么?”
那火焰却化作千万颗星,在他上消失了。
正当疑惑,神魂骤然传来烧灼的剧痛。
他想大声呼喊,质问青旸在什么,想让他停来,却发不声。
他的神魂像是被困在了这壳里,如同乘在海面上一艘孤舟上,明知前方便是不见底的漩涡,跌去便是万劫不复,却也只能睁睁地看着事态发展,什么也不了。
青旸轻飘飘地抬手,掌中显一团妖冶的紫光,薄轻启:“父君思念母妃,常想回到过去,与母妃鹣鲽的日。那我便如父君所愿,为父君造一极乐之境。”
他的,将永受天羽神火灼烧之痛,而他的灵魂,将一遍遍经历挚在前死去的痛苦,回往复,直至生命尽。
囚禁他的地方不再是蓬莱仙岛,变成了这不受他控制的躯壳。
只见他手掌压,周遭场景倏然变换,山落成丘,海分为湖,眨之间,原本的蓬莱仙岛已成四千年前的阏泽。
那女,正是豆蔻年华的青苒公主。而此山,正是天帝与蛟族公主初遇之地。
天帝颤声:“你待如何?”
青旸母妃,蛟族公主,原名青苒,只是她死后的四千多年里,再无人敢提及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