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习惯地想往旁边退,男人捻住他耳垂的手指却微微收了,力不大,但如果他挪动,一定会扯到耳朵。
洛珝毫不怀疑,对方只要拈拈手指就能把他完全摁在掌。
青旸悄无声息地贴得更近, 修指节覆上他的后颈, 微微挲, 声音低倦:“我与阿珝是夫妻,夫妻哪儿有分床睡的?”
他怕痛,不敢动了。
洛珝后背抵着床榻侧的墙,睁大睛, 有些怵地望着站在床边脱衣服的修人影, “我们要睡一张床吗?”
洛珝后脖被男人拈着, 一麻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他缩着脖,声音更小:“可我们又不是真的夫妻...”
青旸没有收回覆在他脖颈上的手,那微凉指腹反而连到了他的耳朵上,在泛着红的柔耳垂上轻轻了,警告似的:“离开这里的条件,阿珝是不是忘了?”
嗅着围绕着自己的冷冽男气息,他咕咚咽了咽咙, 小声:“...两张。”
他战战兢兢,嗫嚅:“那睡...睡一张床就是了,你别我耳朵了,好的。”
他像只小崽一般蔫儿了翅膀。
青旸将脱来的外袍挂在红木衣桁上, 在床边坐来,凑近他:“阿珝还想睡几张床呢?”
洛珝打了个寒噤,他耳朵很,被人轻轻一就红得厉害,得跟被火烤过似的。
洛珝想起对方曾提起过的条件:这十日,他们要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恩,不能在途中提起假扮的事,也不能对旁人说他们只是扮着玩儿的。
夏时溽, 竹林里却沁着舒的幽幽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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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是他贪嘴,把别人辛辛苦苦来的桃给啃了,总得偿还些什么。
男人仅着轻薄的白衫, 因为凑近的动作,丝绸面料被拉扯得贴形, 勾勒前微微隆起的肌。
青旸嗯了一声,眸中凉意这才化去,收了手,在床榻外侧躺,冷白指尖了自己侧。
他声音很轻,幽凉的一般从咙里浸来:“与我扮十日夫妻,扮得好,放你离开,扮得不好,就只能留在这里,帮我照看桃林,直到你吃掉的那些桃重新来为止。”
肌中间那横沟覆着影, 一路隐没在衣领之, 却不难看衣料埋藏着的可怖力量。
番外2 熟龙吃小
丝丝夜风顺着窗棂来,烛火在暗上一片黄。
话音刚落, 他就觉到周遭的气息都冷来, 他抬起睫, 小心翼翼地去瞄青旸, 便见男人眸一凉,如同覆上一层薄冰。
明明只是玩个过家家, 这人怎么搞得像真的似的, 奇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