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珝好奇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桃树道:“你挖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说罢,桃树削掉自己一截枝桠,变作一把木铲掉在洛珝跟前。
洛珝好奇心更甚,拾起铲子,找到东面的树根,吭哧吭哧开挖。
挖的过程中,桃树还很贴心地指导:“歪了,左边一点”、“再往右边几寸”。
不一会儿,泥土里冒出两个黄褐色的盖子。
洛珝拿手刨出来,发现是两个酒坛子,拍开泥封,酒液清亮,甘醇的桃子酒香味扑面而来。
他年纪尚小,在族里时大人都不让他喝酒,而轩辕丘的水土不宜种桃,自然也无人会去酿造桃子酒。
洛珝馋得心痒痒,想起青旸说这桃林里的东西他都可以随便吃,那这坛埋在桃林里的酒,应该也可以喝吧?
他就喝一点点,尝尝味道。
半个时辰后,青旸找到树下抱着两个空酒坛打嗝的人,叹了口气。
他蹲下来,只见坐在地上的人脸颊晕红,眼里如同蒙了雾,嘴上站着晶亮的酒液,水光潋滟,润得像某种亮晶晶的软糯糕点。
青旸只犹豫了一秒,就捏住人的下巴,朝着那片水红吻了下去。
唇瓣辗转,舌尖如游鱼滑过编贝般的齿列,又游向深处,挑动更软的地方,与那唇齿间浓郁的桃子酒香融为一体。
洛珝喝了酒,脑子本就不太清醒,晕晕乎乎间,只觉得有人塞了什么东西到他嘴里,以为是什么好吃的,便下意识地伸舌头去舔。
殊不知这一动作,在亲他的人眼中赫然是热烈的回应。
青旸一股火直往腹下蹿,被怀中人乖顺的回应勾得眸色深暗,像是能把人吞噬的幽谷。
经过上辈子,他知道洛珝喝醉酒之后向来是很乖的。
会很乖地让他亲,会很听话地穿上平时不愿穿的一些衣服,会忘掉羞耻乖顺地摆出一些姿势,几乎什么过分的要求都能答应。
当然,在第二天酒醒后也是会毫不留情把他踢下床,两三天不让上来的。
青旸瞳色幽沉:“阿珝,你知道这酒是给谁喝的吗?”
洛珝打了个酒嗝儿,拍拍自己胸口:“给我喝的。”
青旸一噎。
他心头好笑,故意眉毛一挑,声音沉肃:“这是给我未来的新娘子喝的,原本打算拿来做成亲时的喜酒,却没想到半路被一只嘴馋的凤凰给偷喝了。”
洛珝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他,看了好半晌,忽然很委屈地瘪瘪嘴:“我不是你的新娘子吗?你还要去找谁做新娘子?”
他喝了酒,双颊上的薄红晕到眼尾,像是抹了胭脂,又像是哭红的一般,更显得委屈巴巴。
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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