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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住洛珝的后脑,吻了去。
洛珝哭得尾绯红,咬着指,声音发颤地控诉:“你骗人,这个方法一儿也不轻松,我不要...不要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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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珝把视线转回来,抿着,气鼓鼓地瞅他:“你才说了以后不取笑我,我是男的,怎么可能生的来。”
洛珝想着白天可以玩儿,心稍微宽了些,但很快又被脊椎上窜起的酥麻得发一声呜咽:“够了...够了,我觉修为已经增了好多了,不用再修炼了...呜...”
一刻,他听见青旸继续:“不过...阿珝的确是能生的。”
翌日,洛珝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瞪瞪地开睛。
青旸指尖描摹过怀中人的眉,低在他上亲了一:“阿珝,给我生个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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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抖着往前爬,没爬几步,又被男人捉回来,扣在怀里。
到后来,洛珝抱佛脚抱得迷迷糊糊,直打哈欠,从咙里发一声咕哝:“...什么时候才修炼完?我想睡觉了。”
洛珝哼了一声,偏过去。
这说的是二人初识时,他喝了酒后说的醉话。
洛珝耳尖嫣红,睛微恼地瞪圆了:“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拿来取笑我。”
青旸手掌覆在他的肚上轻轻挲,底噙着笑意:“怎么不能?阿珝不是说过,你肚圆,能生的吗?”
青旸温声:“不够呢,我听阿说,过两日月底又要考察你的修为,你这个月都在玩儿,一天也没修炼过,要趁这几天好好补回来才行。”
洛珝莫名其妙看着他:“我又不能生。”
青旸角微勾,倾靠近,咬着他的耳朵,声音压得低哑:“多几次,装满一就能了。”
青旸见人恼了,立低认错:“是为夫之过,以后都不拿这事儿来取笑阿珝了。”
诉你。”
洛珝白皙的脸被意染得红透了,整个人熟得像只虾。
青旸向来起得早,今日却和他一起待在床上,静静撑着看他,不知看了多久。
他一次有些后悔自己贪玩儿了一整月,没好生修炼,到现在只能临时抱佛脚。
红烛帐,幢幢人影投在纱幔上,随风摇曳。
青旸亲着他的耳朵,柔声安抚:“刚开始会累一些,以后就不会了。况且这法事半功倍,阿珝晚上累些,白日里就可以去玩儿,不必枯坐着修炼一整天了。”
“想多陪陪你。”青旸亲了他的额,“昨晚睡得如何?”
洛珝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你多久醒的?怎么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