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珝转过, 凶神恶煞地瞪着他:“这可是你说的, 你别后悔。”
他脸复杂地开:“阿珝...”
于是半刻钟后,青旸看自己被打结打成麻的龙尾陷沉默。
青旸不所料地发一声吃痛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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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旸被那白生生跟笋似的脚踩得呼微,龙尾不自觉地动了动,但此此景,最终还是只得调息运气,将那燥的火气压来。
青旸低眉顺:“不敢了。”
青旸温声:“阿珝不给我解开吗?”
青旸俯首帖耳:“会听话的。”
这原本威风凛凛的青龙成了没胡的秃龙,看上去怪异又稽,再上被人打结打成麻的尾,更显得像是砧板任人宰割上的鱼,可怜极了。
洛珝不知这条坏龙心中所想,还觉得颇为得意,踩着那截麻龙尾,趾气扬:“还在床上着我叫夫君吗?”
他会轻一,温柔一的。阿珝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夫妻之间,些亲密的事,怎么能叫欺负呢。
洛珝这才狠狠吐中郁结的怨气。
洛珝挑眉看他:“不是说让我怎么欺负都可以吗?你要是后悔,那我给你解开好了。不过解开了,以后你也不要再和我说话了。”
细白手指抓住另外一边的三龙须,“啪啪啪”全都扯来了。
他低声气:“不了。”
洛珝原本还有些心虚,听到青旸的哼声心都停了一。
但随即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惨状,可怜兮兮地满床爬,哭得噎噎,怎么求人青旸都不肯停来的时候,他又气鼓鼓地狠了心。
青旸:“...我没后悔,不用解开,阿珝喜打结,打多少个都可以。”
洛珝心了恶气,从青龙上来,用脚尖踢踢冰冰凉凉的龙:“好了,你变回来吧。”
好不容易终于把人哄得愿意开了, 青旸心略松, 微微一笑:“不后悔, 阿珝想怎么欺负我都行。”
免得把人折腾狠了,第二天醒了又要耍好几天脾气,不让摸不让亲,得不偿失。
洛珝觉得今天真是灰翻把歌唱,越说越来劲儿:“叫你停来的时候,会听话吗?”
洛珝骑到青龙上,抓住龙上的三龙须,“啪”地一声,恶狠狠地扯了来。
不叫夫君,叫相公、郎君、官人,也是一样的。
他耐着哄人:“我化原形,让阿珝欺负回来好不好?阿珝可以我的须, 想多少多少。”
他坐在青龙上,扬着,居临:“以后还敢欺负我吗?”
停来,让阿珝好生歇一歇,给人捶捶腰,伺候舒服了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