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杀我?”他茫然地询问。
伴随一阵喃喃自语般的念叨,影中走来一个提刀的独男人。他着玄衣,面相生得方正而冷峻,浑散发冷冽的杀气。
为什么这么恨他?
男人不是白玉京的人,但拥有能在白玉京“为所为”的地位,或者说,指使他的人拥有这样的地位。
胜殊娘娘没有嫁过人,也没有过婚约,不在哪都不会有“夫人”这个称呼。
在白玉京的这一年多里,应岁与并没有见过男人,各地的堂中也找不到符合形貌的人。
面对近的男人,应岁与只能扶着石后退,血淋淋的手在灰冷的山岩上留一鲜红的血痕。
这到底是多大的恨意?
飞速思考的同时,应岁与还要应对男人的刀锋。但他修为本就和男人差了至少一个大境界,又被先手偷袭伤了要害,本没有抗衡之力,一直在被动承受刀锋。
可从他表明份,到女人指使他来接云台,其间短短不过几息。这么短的时间里女人就决定杀他,并飞速想好了这个陷阱?
自己是来找娘娘的啊!
应岁与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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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从应岁与各,转便将白玉京统一备的玄青衫染成得发黑的紫红。
他不及站立,便撑着唤本命灵剑,挡住了接连而来的第二招。
他在说谁?
应岁与忍着伤传来的剧痛,扶着石,勉保持住站立的姿势,气息虚弱地质问:“你是什么人?胆敢在白玉京行凶!”
“云霄派的心法?又不太像。”
因为男人说的什么“龙胤余孽”吗?
夫人?
红大片衣襟。
男人用仅剩的左审视着应岁与,叹:“不愧是龙胤余孽啊,不过两百岁就能达到化神大圆满。留你必成后患。”
“是你自己找死!”男人倏地咬牙切齿起来,似乎对应岁与有着极大的恨意,“好好地在沟里苟活不好吗?为什么还要来打搅夫人的生活?”
电光火石间,应岁与想起了那个在娘娘房间里见到的女人,那个温柔地对他
说话,给他“指路”的女人。
彼时的应岁与虽缺乏实战经验,但也从这两招直冲要害的刀气中,看袭击者赤的杀意。
说完,抬起了手里的刀,再度袭来。
来这里的路是女人给他指的,难想杀他的也是那个女人?
而男人似乎也不想将他一刀毙命,只是凌般地用刀气打应岁与,在他各要害留一伤痕。
男人抬脚朝他走来,同时充满讥嘲地反问:“我敢在白玉京行凶,你说我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