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2/2)

他将剑抵在了香蕤夫人的脖颈间，让她不准叫人。

牧夜声是个沉稳敛的人, 对于师弟不想提的事不问也不说, 并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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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模样和声音都很消沉，还总是神。

直到弟轻轻握住他的胳膊，应岁与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还没回答弟的问题, 他摇：“没有什么要写的。”

而应岁与至今也不知怎么对他们解释。

了？”鹤云栎放笔，转过正对着他。

她答应了。

看来师父并没有他自以为的那么轻松。

香蕤夫人固然想应岁与这个污消失, 但更在乎自己的面与尊荣。

其实, 他在后来又去见过一次香蕤夫人。那是他带着鹤云栎回到云霄后。某天, 他借离开云霄，了青州, 在璇玑山庄脚蹲守了半月, 在香蕤夫人外时挟持了她。

等待的间隙，他抬起问站在他后，低看他写信的应岁与：“师父有什么话要写信里吗？”

应岁与被问住了, 毫无准备的他一时不知作何回答。

应岁与想了想，最终摇：“不知。”

鹤云栎记得，应岁与的异常是从那声“姨母”开始。

他们没有立契约，倒不是相信对方, 而是不想和彼此有任何意义上的联系。

在回去的路上，他遇到了放心不, 跟来的牧夜声。

而且迄今为止，应岁与都没有直接提起过那个生了他的，娘娘的妹。

鹤云栎将写满的信纸在桌面上铺开, 让上面的墨迹自然晾。

“您怎么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绪消沉，明明已经过去了，也放了，甚至在尝试将分真相告知弟，但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心发？

他, 还是世事？

应岁与的回忆伴随着弟的收笔终结。

牧夜声听到了一些容，但因为觉得不合适中途便走了, 不过这不妨碍他得知应岁与和香蕤夫人的关系。就这样, 牧夜声成了师兄弟里唯一知应岁与世的人。

可一般人谈世都会从最亲近的母亲开始说。

如果香蕤夫人答应不再对付他, 他们从此就互不相识的陌路人；但如果不答应, 他只能让天人知自己是谁和谁的孩。

和生母亲走到这一步, 应岁与说不清谁更可悲。

虽然来势汹汹，但实际上他是来求香蕤夫人的。他祈求一个“和解”的机会。因为他决定留在云霄了, 所以不能把恩怨带回去。

背后发生了什么事，鹤云栎不知，但料想不会愉快。他伸手抱住应岁与的腰：“师父不说什么，弟都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