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2)

语气有些严厉，落在付清耳里，然后迟缓地了，显然他受到了宿醉带来的苦楚，甚至还喝断片了，脑海里空茫一片，昨夜发生的事恍若湖面浮萍一般，他怎么也抓不住，只隐约记得他好像将绝灵之的事告诉了裴明衍。

雒皇城百姓的嘴里的裴明衍暴戾、不定，对娄清的事他选择用白玄火杀，而他面前的裴明衍哭、撒，笑的很温柔，会照顾他，很贴。

裴明衍以为付清会质问他，却没想到付清问他五百年前怨不怨他，泪簇然落，“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但是裴明衍的回答......是什么，他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付清只是摸了摸嘴，也没多想，将醒酒汤一饮而尽，见裴明衍还准备了一碗白粥，白米香甜的气息传来，但他摇了摇：“我吃不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付清虽无法锐地察觉到裴明衍变换的心，但他大概能猜到裴明衍不想在他面前暴本，他们两个分别了五百年，再次相见会生疏，会有各自的秘密，会彼此隐瞒，付清都有想过。

从来没这么想过，便从未心生怨恨，随着时间沉淀的只有加倍的意。

裴明衍地手一顿，随即苦笑一声，“阿清，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问我呢？”

付清依言侧过，裴明衍指轻轻着太的位置，缓缓，“次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了！”

“明衍，”付清唤了一声，心底反复斟酌还是将一直压着的话问了来，“我已经将我最大的秘密告诉了你，你呢？”

他现在只想吐，又喝了满满一碗醒酒汤，哪里还吃得去白粥，付清将微侧，用手撑住，这样的姿势让他有些微的舒适。

裴明衍见状，心里舒了气，赌对了，阿清不记得昨晚的事，他将剩的那碗粥放在桌上，又回去见付清皱着眉十分不适，于是说：“阿清，侧过来。”

付清窥见了裴明衍对着他时脸上带着的面，但他选择了视而不见，人总是多面的，就算端方雅正的清止仙尊也不能免俗，他终究还是一个无法脱离俗世的......人。

“我不问你了。”付清面对裴明衍的泪选择了妥协，“你的灵力很怪异，既能运用灵力，渡劫期的修为的确是真的，还拥有低的力量，这几百年间看来你经历了很多，也有十分多的奇遇。”

付清睫微颤，裴明衍的这番话已经变相承认了，心不断往沉，其实他更想听到的答案是否认，“你被赶了无相宗，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怨我吗？”

付清看着裴明衍连连不断的泪珠，伸手抚去，轻叹了气：“怎么还是这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