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如真发现他真的很了解她。
「从小到大,我想要什么,对父母提来,要有条有理,有刻有度地去说服他们,不能无理取闹。」池天樑慢慢说:「依据某逻辑,所以我需要这个东西。为了得到这个东西,我要达成某条件。」
「池天樑??」
「老师喜省心的学生、同学喜可靠的班??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喜,就跟考试一样,想要得到别人的喜,就要熟悉题型,填最好的答案。」
「池天樑!」姚如真打断他。
池天樑停。
「那我呢?」姚如真问他:「如果你非要讲公式条件,那你是据什么逻辑喜上我的?因为好看?因为格?」
她继续问:「有很多人比我更漂亮,家世比我好、格比我好,理来说,你不是应该更喜她们吗?」
「不能这样类比。」池天樑哑着声音。
「为什么?」
「因为你是??没有逻辑的。」他带迷恋。
不知从何开始,不知何时才能结束,无安放的,横衝直撞,跟光一样,躲在树荫也躲不去,充斥着他整个少年时代。
「那就对嘛。」姚如真笑了。「恋不是这样的。」
她直腰板,双手捧池天樑的脸,朝他温柔地说:「恋不是这样的。也许『喜』之前,会考虑各项因素,但喜上就是喜上了,我现在已经喜你了,没有想什么公式,喜就是喜。」
池天樑了。
「你喜我?」
「我喜你。」
「能再说一次吗?」
「我喜你,池天樑。」
池天樑动好几次,最后漾起笑容,眶微红,纯又狂地看着前的女人。「姚如真,我也喜你。」
可能是。
可能是佔有。
可能是得偿所愿。
他分不清了,这复杂的混在一起,被封起来太久太久了,在看见她递茶那一刻、在溜冰场握住她的手那一瞬、在她答应那一剎那,便争先恐后地涌来,一发不可收拾。
池天樑那目光太直白了,姚如真被他看得脸红耳赤,想要退后,却被勾住手。
池天樑闭,吻上她手背,表虔诚。
同样是在医院、同样是在吻手背,这回却是完全不一样。姚如真像电似的,酥酥麻麻的觉从手背传到心里,让她既想退缩,又想前。
发糟糟的池天樑,让她心如雷,一塌糊涂,使劲想回手。「等、等等,你亲之前我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