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扭来扭去,“刚才你怎么和小保证的?不会是不行了吧?
“你……”伍昭好不容易对准一个,又被她了开去。
他气得咬着后槽牙了两,最后还是发了狠话:“你自找的——一会儿被哭了别喊停。”
说罢再不给她推拒的机会,就这样掐着她的吻去。
尖与一同蛮撞,她于瞬间被透。
旁的官都仿佛远去了,唯余上相契之。
快自那两蔓延开来,与血一同在四肢百骸中烘烘地奔腾,连带着她整个人都仿佛飘了起来。
他确实很快就把她哭了,正面得她泪汹涌。
然而这次伍昭没再将这泪朝“难受”理解,但因她一切动静都在诉说“愉悦”。若是齿分开,她很快便会重新贴上来,甚至主动去他的;若是分开,她会立刻抬脚勾他肩背,甚至不给他机会去解开束最后的束缚、释放一次——
他开始的时候还试着去够面,但两次之后就放弃了,因他实在拒绝不了人这副痴态尽的模样。
若说方才两人勾来搭去时,她还有些羞于展示,可到了的形,她几乎已经努力将自己展开到极致,便如猫咪雪白的肚,牡蛎全然暴最柔的芯,她本不担心他会伤害自己,就如他方才直接给了她捆仙绳与迷药一般。
那眸中满溢的光与无言的期待,如同藏夜中的一般,只轻轻一眨,便落在了他的。
多么奇怪啊。
他想,原来世界上真有两心相印这一说。
他居然到了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真是第一就受了勾搭、引诱、引——不是什么,他过去时从来都不信的,也不愿信。
可是无论信不信都无所谓了,总归她已经在他怀里,他亦已经在她怀里。
她去了三次后,大约终于想起来该疼疼他。
她“哎哎”推了他两,示意他不要亲了,让她把最后的绳解了。
他就是不让,还故意将她翻过去从背后,直得她连声骂他“不识好歹”。
伍昭大笑着将她翻回来,面对面地抱在怀里,在她动手前先用力亲了一。
“我真喜。”他说。
她第一还没反应过来,犹自挣扎。
“喜得要死了。”他又亲了一。
她终于顿住。
“嘛啊?”
洛别扭地躲开他目光,可上就被他追上,捧着脸亲了又亲。
她受不了这满脸的觉,可对伍昭的显然又十分受用,一边别扭地躲闪着,一边埋怨:“你到底要嘛啊?”
他就是不回答,只是继续亲她。
只是那吻越来越轻,到了最后几乎便同蓬松的羽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