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昀敛起神,认真:“它是我的。”
景昀平静:“很快就不在了。”
石堆成的假山,景昀站在左边,教主站在右边,江雪溪则站在中间。
不过现在,景昀在正统上的瑕疵不是问题了。
景昀淡淡一哂。
这句话说的没错。
她曾经无数次听过这样的话,因为她本来就是剑天才。
不知什么时候,院的人已经悉数退,连景昀带来的侍从都被无声无息带了去。
教主赞许:“当断则断,好气魄。”
“玉玺在哪里?”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沉不住气,而是因为他正站在自己的领域,自然毫无顾忌、随心所。
院中只剩景昀、江雪溪与教主三人。
不要说在虚幻的小世界里,就是在她的那方世界中,乃至于在仙界,她也是真真正正的剑天才。
景昀摇:“我可没有尔反尔。”
这就又回到了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上面。
教主目光微动:“在公主手里?”
这倒并非嘲讽,教行事历来冷酷,景昀毫不犹豫舍弃整个景氏皇族,落在旁人里过于无,在教主看来却是十分明智之举。
那是传国玉玺,是历代正统的象征。传国玉玺的落,足以掀起很多腥风血雨,无论是在庙堂还是在江湖上。
白丞相篡权夺位,多年来心维护的声誉丧尽。
她停顿片刻,又:“以剑施刀法,汇聚百兵之于一,既有剑势之轻灵迅捷,又有刀势之雄浑刚猛,果然不凡。”
但这句话是说给教教主听的,从这样一个小女孩中说来,就显得有些不合适。
景昀没有说话,江雪溪也没有说话。
教主说:“公主说要将正统到我手中。”
当然,因为景昀是位公主,所以她的正统就差了。
教主提醒:“景氏皇族还在。”
什么是正统?
教主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景昀指着自己,认真:“所以我来了。”
传国玉玺是景昀的,那么它的落和教主有什么关系?
正统与否,是要对比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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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还不够。
但她是位公主。
他挑起如墨的双眉,:“我儿曾说,你是个习剑的天才,现在看来,我儿的光果然超卓。”
如果景昀是一位皇,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
景昀对此没有什么反应。
天人不信服,那就需要费更多的时间来让天人信服。
白丞相是个很实际的人,既然面已经没了,到手的皇位总要保住。
这怎么会不重要?
景昀反问:“这重要吗?”
剑之一,无人能与她争锋。
教主扬眉:“公主当初和教谈生意的时候,似乎不是这么谈的。”
因此只要还有多余的选择,绝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拥立一位公主为帝。
前朝宗室在他手上,决计讨不了好。
先帝遗诏是正统,传国玉玺是正统,那么手握先帝遗诏与传国玉玺二者的景昀当然也是正统,而且是地位无可辩驳的正统。
景昀自己并不这么认为,但问题是正统与否本来就不是给自己看的,而是给天人看的。
教主:“当然。”
教主率先打破了沉默。
只凭几年来,数封信便能这样的判断,江雪溪的光自然非凡。
和篡逆皇位、杀君王的白诫相比,先帝独女、手持遗诏与玉玺的衡公主当然算得上正统。
景昀:“不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