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疯就好好当,非要给自己个当链锁起来,真是犯贱。
话语戛然而止。
闭着将人抱起,努力不去注意掌心的,小心翼翼将人放到床上,盖上被,醉月浮这才睁。
衣衫几乎完全落,光尽,正对着醉月浮。
膛急促起伏着,面泛红,双眸涣散,俨然失了神。
“舒不舒服?”肆戏地勾了勾霜棠的,看着他失神的双眸,勾起嘴角,“好好享受吧。”
结动,醉月浮垂眸,指尖掐掌心。
衣衫褪去,猩红的雾气侵,将脉都撑裂,霜棠吐一血,全雪白的肤染上薄粉,人因为汹涌的愉而细密颤抖起来。
醉月浮怔怔盯着霜棠,红意自耳尖蔓延到脖颈,许久,他才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失礼地盯着小弟看,于是慌忙转过。
醉月浮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上去,竟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渴望。
霜棠跌坐在地上,无力地靠着桌脚。
结果就看到小弟脑袋倚着桌脚,人已经昏睡过去了。
但是看到霜棠一副痴到疯狂的样,肆又觉得格外不顺。
雪白的发凌披散在上,面颊带着泪痕。修白皙的来,破了好几的大红衣衫只能堪堪遮住腰腹,松松垮垮挂在纤细瓷白的腰肢上。
听到霜棠闷哼声而意识匆匆来的醉月浮怔怔看着前的一幕,久久无法回神。
一秒,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醉月浮慌忙闭,谴责自己怎么能有这样龌龊的想法。
“阿棠你怎么了,师尊听到房间有——”
可是画面早就已经刻脑中,不怎么努力控制都不停浮现。连带着刻意遗忘的上一世的荒唐也被忆起,与如今的画面织在一起。
照这疯原本一心求死的想法,他要是真说去了,可就得被拉着一起死了,他现在跟这疯可是共生的。
“刺啦——”
你是真忘了到底——”肆话语一顿,没有接着说去。
“阿棠你......”
红雾将所有血迹抹去,在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肆重新回到霜棠,心的纹也渐渐淡去,仿佛从没存在过。
肆看向于晃神中没有察觉的霜棠,恶意于眸中一划而过。
“唔......”
好一会儿,后都没有动静。醉月浮轻唤几声也都没有回应,最后还是红着脸回了想看看怎么了。
让人脸红心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突然,耳边听到什么动静,似乎是有人朝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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