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是想要吗?”霜棠问。
霜棠变本加厉抱了醉月浮,与人贴在一起。
修为还于被压制的状态,醉月浮有些吃力地撑起,在床坐起,垂眸看着趴在自己上的小弟。
这,醉月浮终于回忆起来都发生了些什么。
再意识动了动,觉到上趴着什么,低一看,霜棠就趴在他的上,正闭睡着。
因为衣襟松散,霜棠的面颊直接贴在了醉月浮的膛上,没有任何的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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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只穿了一单薄的里衣,上的意很轻易就传递到了对方的上,也能够清晰受到对方的廓。
霜棠实在是太轻了,哪怕是整个人压在上,都没有什么压迫。
突然,霜棠向看去,粉眸眨了眨。
“弟会好好照顾师尊的。”
他仰起脑袋看向醉月浮,手臂还抱着醉月浮的腰,面颊蹭了蹭醉月浮的膛,声音有些睡醒后的沙哑,“师尊。”
醉月浮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唔!”醉月浮闷哼,白皙的面侧宛如被红墨熏染。
醉月浮脸红透了,慌地别过眸,音量都不自觉提了许多,“阿、阿棠听话,先从师尊上来!”
第8章
脑中昏昏沉沉的,睁开睛,看到自己的手腕上扣着镣铐,链条一直连接到床角的上。
还没有说完,他就失去了意识。
醉月浮有些无奈:“阿棠,师尊不是都答应你了吗,又不会反悔,你怎么又给师尊药?还用链把师尊锁起来。”
“不起来,师尊已经被弟关起来了,要听弟的话。”
醉月浮哪里听得了这样骨的话,耳尖通红,“不、不是的......”
他昨晚应了阿棠想要的生辰礼,然后......阿棠就在他的茶里面了药。
霜棠却是又蹭了蹭,“弟喜这样。”
抬手了那个发丝凌的脑袋,链条被带得哐当作响。
霜棠被这响动吵醒了,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睛。
觉到的呼与细的,醉月浮一僵,面微微红了起来,“阿棠,你先起来。”
真是胡闹。
不待他将话说完,霜棠已经调整了位置。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抵上霜棠的脑袋,“胡闹......不许这样......停!”
窸窸窣窣的布料声响起,霜棠低。
这药并非是无法察觉,若是换其他人来药,醉月浮都不可能中了招。只是他对霜棠实在是太过没有防备,以至于有过一次中招还能再中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