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这样,霜棠也给了他重新履行承诺的机会。
醉月浮被剑气反噬,咳一血。
说着说着,肆的血眸似乎变得更加猩红,气失了控,肆意翻涌。
为这荒凉添上了一抹鲜红。
“我要把他拖回这个他最厌恶的人间,让他永永远远活去,让他永远恨我,却报复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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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威压镇得单膝跪倒在地的洛汶心惊,当年与上古大大战,月浮都不曾爆发这样的戾气。
但是他丝毫不惧,抱着怀中的人,在剑气刺眉心的前一刻嗤笑,“你现在杀了我,就再也没人能救他。”
剑刃撕裂周遭气,绞碎绸缎,疯狂、暴的剑气破空,直指肆的眉心。
霜棠却直到最后,都没有对他说过一句怨言。
,永坠渊。
粘稠的鲜血顺着剑刃摔落,三剑毕,本就是大红的衣衫上看不来,但是衣摆已经在源源不断滴落鲜血,在地面汇聚成一滩滩的血泊。
肆的力量已经十不存一,本不是醉月浮的对手。
肆低笑,“我恨透了他,把我囚禁在,不得自由。”
他随手拆霜棠发丝间那支红玉海棠簪丢到地上,簪断成了三段,雪发随意散落。
温柔这个词对肆来说陌生至极,但他这一次还是勉到了没有伤怀里这轻飘飘的尸。
“滴答、滴答、滴答......”
那双原本澄澈的金眸眸底,隐隐透一圈猩红。
“轰——!”澎湃恐怖的剑气被生生打散,将滔天的气撕成两半,没有碰到肆分毫。
直到现在,醉月浮才终于明白,自己到底对霜棠有多残忍。
这是要了。
视线落到醉月浮的瞳孔,洛汶后背发凉。
随后,他看向醉月浮,满是恶意,“刺自己三剑,再跪求我,我就救他。”
“跪求我。”肆重复了一遍,笑意讥讽。
肆眯起睛,只觉得醉月浮抱着霜棠的画面怎么看怎么碍。
醉月浮的灵力近乎失控,磅礴的威压席卷整座大殿,甚至地面都开始剧烈颤抖,满殿的绫罗绸缎飘落。
洛汶一惊,“月浮别信他——”
亦或者,那句万古芳,就是对醉月浮最狠的诅咒。
“把阿棠还给我!”
只是他又一次辜负了霜棠。
但他丝毫不在意,直直盯着肆,眶猩红,声音嘶哑,“你能救阿棠?”
“所以我要报复他。”
“他这么怕孤单,死了都要拖上我陪葬,那我偏不如他的愿。”
气席卷,将霜棠的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