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2/2)

“应该……”阿茧挠了挠，他悄悄抬看向两人，“我以为房没有人才这么的，请不要投诉我，拜托了客人。”

夏昭双手环：“我会投诉哦。”

“重来一遍。”夏昭指着地面，笑眯眯地说，“你刚刚说怎么偷看的，我很好奇，给我表演一吧？”

她笑了笑：“不投诉你也可以，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投诉啊——”夏昭摸了摸，她原本还不知这赌场里还能投诉侍从呢。

阿茧不安地说：“我真的只是赌场里的侍从，客人，我来是收筹码的，请、请不要为难我了。”

“像是质总量固定，但能不断转化形态的某神奇生。”宋朔也观察着他，“……百变怪？”

“阿茧。”夏昭歪了歪，“有奇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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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茧：“……”

“应该？”宋朔没错过重。

他像是某柔的粘稠的，那一分脑袋的边缘还在不断滴落黑滴，在地面积成了一洼，然后蠕动着爬到他的脚面上，重新变成它的一分。

阿茧从脑袋里找一颗圆圆的睛放在地上，剩余的分他的手心，他残缺的脑袋又蠕动着了一。

他似乎挣扎犹豫了许久，才偷偷抬起看他们，“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被客人看见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但是……一般来说，客人第一次见都会受到惊吓的。”

夏昭看了走廊外面，随问：“没看见其他人啊，难今晚就只有我一个人被上门收债吗？”

少年低了，嗫嚅着说：“我叫阿茧。”

阿茧老实回答：“我是赌场里的侍从。”

“奇怪吗？”少年愣了一，他抬起思索，“这应该是某代号，用来掩盖真名的，奇怪也没有关系吧？”

宋朔看向夏昭。

“啊？”阿茧表变了变，他悄悄往后吧退了一步，“不，客人，我只是来收房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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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昭朝他勾了勾手指：“没废话了，投诉或者再来一遍，你选吧。”

地面的那只睛不安地转动，他的嘴开合：“……就是这样。”

宋朔撑住了房门，注视着他：“不用关门。”

阿茧苦着脸，抬起手掌覆盖在左上，然后像挖一块糕一样，挖了自己的一分脑袋。

“什么？”阿茧小心翼翼地看她，“我不能保证所有问题都能回答。”

阿茧低，抬手就要把门关上。

夏昭笑了一声。

夏昭好奇地蹲了来：“好神奇，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