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阿姿,我材还可以吧?比你那个刘先生要好很多吧?他肯定一肚。”
“……”我是什么变态?
“……”不得不说他采取的方式,的确比用手或者枕捂着要温柔。
“别说七八糟的。”
虽然有些害羞,但我还是如实回答:“睡着是因为你亲得舒服,我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你以前有过异伴侣是吗?”
我拿的时候没注意型号,以至于回家时,西厌穿上去就说了,还走到我面前展示,说他要被勒坏了。
确定他不会再说话,我才放手掌。
“这么神奇?”
“有,还和你亲嘴呢,你亲嘴的时候手喜摸,把我都摸了,可是你又睡着了,你好坏。”
“……”
“咳。”
西厌在卫生间找到我的发圈,给自己扎了个小辫,看着很帅气。
小区附近有一家还在营业的便利店,里面正好有男士,只不过类很少。
他真的好帅啊,又年轻又帅,生命力又悍。
“我的唾能加速伤愈合。”看到我纠结地看手掌,西厌笑着打消我的疑虑。
原本右手掌上还有一些伤,现在摁着他膛也不疼,那些剐蹭来的伤痕都结痂了。
我连忙抵住他的,手掌摁在他胀鼓鼓的肌上,这柔韧的弹顿时让我想到了以前的梦。
少年只穿了工装,卡在腰上,显很有劲的腰曲线。至少他人是非常赏心悦目的,可惜新镜明天才送来。
在谈中,趁我不注意,西厌又将我的右手拉过去,他用尖结结实实地过结痂的地方。
倒一凉气,视线飞快瞥过他的腹肌,我说:“把剩的几条给我,我去换,穿过的这条就算了。”
“我是第一次啊,亲上床这些很难学吗?让你舒服就算胜利吧。”
“我用碘酒吧。”
西厌的狼尾砰一就将撑开,他甩着尾爬到我面前,搂着我的膝盖。
“可你亲人的样,不像第一次。”
如果他现在是的嘴筒,我肯定一把捉住他的狼嘴,但他没有,所以我只能红着脸去捂。
“哦,我以为你会喜看我穿的。”
“那你们会在月圆之夜变,或者更神亢奋什么的吗?”
我还真没法反驳,他可能是天才吧。
他这么单纯地埋汰别人,反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西厌到沙发上坐,他伸手就想搂我。
想到那缠绵又柔的吻,我现在都还会耳朵,忍不住说:“你那天晚上忽然亲我什么。”
“狼人的自愈能力很的,包括自的唾可以促伤愈合,还有一定的消毒作用。”
不看几次,都觉得不对劲,我伸手抵住他的额,“别了。”
“月圆夜有兴奋,就变回人搂着你,可是你醒了,我不想伤你,就想着堵你嘴,不让你叫声来。”
“笨,不舒服的就换来,这条不要了。”
“我亲你亲得怎么样?你都睡着了,是很无聊吗?”
我能不能怀疑,他就是想?
“比如我现在就能把你哭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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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熟悉的,我一定不是第一次摸。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和我索要反馈?我俩这样聊去,本不是清白的关系。
等我换完回来,已经是晚上十多,觉自己累得够呛。可是还有事没有搞清楚,完全无法心安理得地睡觉。
很划得来的样。
“阿姿,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别抛弃我。你不喜人的话,我可以给你当狗的。”
“西厌,你在晚上的时候,有没有变回过人形?”
“还要穿这么的吗?”
“……”谁坏啊!
“不,我比碘酒好用。”
“没有,只有你。”
“月圆之夜会有些影响,不过我可以克服。”
“多才会好得快,明天就能愈合。”
果然不是梦啊,为什么被他说得我很一样,难不是他先用亲吻的方式招惹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