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我的腰,轻松地将我抱上双,围拢成一个半包围姿势,西厌将搁在我的肩窝。
受着他的磨蹭,少年光的面庞在我颈侧蹭啊蹭。我像个抱枕那样,对于他这过分亲密的姿态也不反,还觉得他粘人的。
哎,我真的吃这一,可恶。
“西厌,如果当初是别的女人对你说给你一个家,你也会走的吧。”
“嗯。”
“……那你就不是非我不可。”
“可是你的假设没有意义,只有你对我说了。”
好像也是,都已经发生了,我还要去假设也没意思。
“那如果后面,你又遇到别的女人追求,你会离开我吧。”
“不会啊,我只认第一个。”
“……”酷酷的小狼崽是个死心。
西厌说私底也有别的老板来挖他,想让他从左德赛的边离开。
不开的条件多么丰厚,甚至可以销毁主仆契约,西厌还是持留在左德赛的边。
这就是他作为狼人的忠诚,对主人,对伴侣都是这样。
这么讲,我还是占了个大便宜,因为我是第一个这么对他说的女人,所以他这辈就认准我了。
这么好追,稍微有可了。
听起来还觉得有不可思议,但到底我们不是一个族,没资格对他的行为行批判。
“阿姿我的伴侣,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我会得很好的,我绝对比那个刘先生更好,也比狗咖里的狗更可。”
甜言语就是让人心驰神,我也是个俗人,在这糖衣炮弹转向。
贴着我的面颊挲,受到我的态度有所化,特别会察言观的西厌就将嘴贴在我的耳廓。
顺着耳朵亲吻,然后从面颊转移到角,棉衣的拉链被剥开,我登时脑清醒,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
“西厌,你不能利用自己的诱惑我。”
“你吃这一,我为什么不用。”他理所当然地说着,又在我脖上一个吻痕。
“……”
母胎单到现在,哪里能抗住这攻势。拿极大的定力,我伸手拽过抱枕糊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