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在经期,什么都不要想。我只是前半夜玩得有些太开心了,现在还在亢奋。
他刚刚故意了我嘴碰过的杯。
所以包厢一半清场了。
想到这件事,我拍拍西厌的胳膊,他这次没有在门停,而是跟着我一起了房间。
西厌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碰到我的目光时,他又满脸殷红地压脑袋。
“……阿姿。”
逗够了弗文,我带着西厌退房间。
他保持着人类的样,但是狼的特征留了来,比如耳朵和尾。
西厌闭嘴了,他迟缓又僵地在我面前解开带,接来的事就如我所想一样。
“你办事我放心,我要洗漱了。”
“嗯。”
得半,我打了个哈欠,才发现我们是面对卫生间的镜的。
“对不起。”
“你也太明显了。”我坐在床沿,看着他。
“我已经续房了。”
发丝浮动时,能看到他专注的模样,这也太方便我观察他了。
人的背上没有安装鞍,度又不矮,我正打算踩着沙发骑上去。腰忽然一,西厌从后方抱起我,将我一送到了背上。
发了二十多分钟,终于能够清地躺平,我以为在这么近距离的接中,只有我是被调动起来的。
还是因为缺少了正常相的过程,所以西厌对待我始终有些拘谨。
“自己放松一。”
“我帮你。”
这一刻我没有想到什么旖旎的事,反而想到一句:爸爸的爸爸叫什么,觉很像小孩们玩的摇摇车。
这个晚上真的很放松,这样的快乐一直持续到夜一多。
我看着很的人,他从开始就变成了修的前蹄,而后还有的特征,尾柔顺蓬松,躯特别健壮漂亮。
我懒得理睬他的小心思,又转去划拉人鱼的鱼鳞,这凉飕飕的和蛙人的又不一样。
西厌垂着目光,企图用尾遮掩一些,但这样只会更加奇怪。
但我错了。
我和西厌去往甜甜酒吧的住房,先是去看了喝醉的弗文,这狼已经不省人事,睡姿极其不规矩。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委屈极了,可又不能反驳。
“也不知那个四少爷是明天到还是后天到,哦,要在这里待三天两晚,记得续房。”
走过去给弗文重新盖被,他发呼噜噜的声音,像是在撒的小狼。我觉得有趣,忍不住给他拍了照,扯扯他的狼耳朵。
察觉我的视线,他替我清理着卫生间,把那些碎发都打扫以后开始歉。
“听我的命令,就在我面前,放松它。”
我是有幸试过他的手指的,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的思想正在不受控,也有些不安分了。
在包厢玩了那么久,难免沾染浑浊的气息,我把发一起洗了,但是没发现风机,这才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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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骑过,人倒是能骑,我觉很微妙。
虽然失忆后第二次与我相遇,还是走向了我,但现在的西厌看上去并没有恋时期的觉。他很绷,生怕在我边错事,连正常的撒都不敢。
示。
“……”
一共订了三个住房,我的在最中间,一旦我有什么事,两边都能快速反应。
又玩了一阵,在小伙伴们的起哄,我和人签到不同的序号,被灵安排了,让我骑着人绕着包厢跑两圈。
我其实是兴的,比起看到他无动于衷,我更喜看到他忍耐。
袖挽了两圈,他的小臂,上面的青很清晰,腕骨凸起,撩过发丝的掌心是的,手背的血呈现明显的青。
西厌在卫生间的压屉里找到风机,他还搬了椅过来,我没有拒绝,就顺从地坐在椅上,等着他给我。
风机的声音很微弱,一都不吵闹,我觉得我心脏动的声音都要比这个大。
去浴室洗漱,碍于经期的关系,也没有洗太久。我穿着睡裙走卫生间,我看到还在房的西厌。
后续我还受了被蛇人缠绕、灵给我编发,甚至骷髅把自己的肋骨拆了,来了一段才艺表演。
“现在,上。”
西厌只是比我更擅忍耐和隐藏,他的撑起了一个壮观的弧度,那已经是不能掩盖的。
我可能观察得太仔细了,他的手指……
香槟塔都被喝光了,原本是打算通宵,但西厌认为对我不好,在这方面他倒是有些势了,不允许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