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笔杆敲了敲单染的手,见他纠正了还是不对,便手把手上来教,告诉他该如何发力,怎样写好横竖撇捺。
这傻日日粘着这小娘,像是块狗膏药,但却也不令人讨厌。
场面一团,单染和锦人回到秀华时,单染还有力气开玩笑,眨间就倒去。
锦人有时闲来,也会用单染打发时间,他见其某日在书房写写画画,走过去一瞧便角搐,:“没有旁人,你如此谨慎,要写成这个样?”
锦人:“见字如见人,你这握笔便不对,没有人教你么?”
锦人令人将他搬到床榻上,一诊脉连脸也变了。
那场刺杀是针对皇帝而去,然而亦没有放过锦人,他是皇帝吊命的药,一死老皇帝便彻底没了希望。
可单染挡了上去。
锦人自己也去沾墨,在单染旁写了个字,一个风骨不凡一个形如狗爬,立见。
那一瞬间,在场除了围观的仙者们,没有人看清了锦人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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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柄幽蓝的刀直刺而来时,锦人躲不开,他被封印的修为远不到支撑他用术法闪开的程度。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琦羽作为旁观者也没能看清。
“还真是……”单染空着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
他们只能静静看去。
他坐在榻,掰开单染的嘴去许多汤药,却只能见着这小殿的脸一灰败去。
写着写着,他发觉单染手上发,疑惑:“你真的了?”
乌须忍不住笑,心这两人倒是有意思。
直到一场宴上的刺杀。
刀划破他的衣袖,带了一串血珠。
他说自己医者仁心,可他更多不仁心的事都了来,也不差这可有可无的一桩。
单染眨眨:“我字本来就这样啊。”
单染搬了秀华。
锦人大为不解,但也由着他去了。
他在外人面前还要装作痴傻模样,在锦人面前他就是个单纯的傻。
单染也不恼,只是红着脸:“我最不喜练字,日后我是要打仗去,写得好赖也不打。”
但即使真的挨上一刀又如何,他的质天奇毒也为难不了,只要能留有一命,便是无妨,没准还能更有利于他的计划。
况且一个真疯会更好控,游仙的毒他也不是解不了,何必担着被发觉的风险告知。
惯来冷静的他有了一刹的慌。
单染在秀华住了近半年,天日久相来,不得不发现自己的心动,便开始躲着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