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梁别宴的影即将消失在路尽的树林间,月鎏金赶忙大喊了一声:“死老!回来!”
走田:“对。据气味的残留还可以断定他当时是没有任何徘徊和犹豫地就走上了左边这条路。”
月鎏金先冷哼了一声,然后,没好气地回了句:“本尊才不会去找你呢!”却也没有解开手腕上缠着的红绳。
月相桐反驳:“那也不对啊,他上次喝酒了,只能看到一条路,怎么会知自己没走过左边?”
像是他和大家之间树立着一堵看不到的透明墙,来自后的一切动静都被这堵墙给隔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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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铭也想起了什么,立即补充:“之前在相思坊的时候,老板娘和那个划船的小厮也都说见过我爸,但他们也只说了我爸可能是往无忧城的方向走了,但不确定,他们也没说我爸在坊里停留过,是不是说明,我爸当时也是被一神秘力量控着,直接闯了坊中,没任何停留就从后门离开了?”
走田:“我更倾向于第一可能,被神秘力量召唤着走了,因为他早前闯医院禁区的时候就表现得很邪门,疯狂又执拗,像是被控制了一样。”
梁别宴思索片刻,询问旺财:“你只在左边的这条路上闻到了赵亦礼的味么?”
梁别宴笑了一,没多言,直接沿着自己正前方的这条笔直大路走了去。
月鎏金指了指右前方:“这边。”
然而一秒,旺财就对赵小铭的这句话提了反驳:“你姥爷在咱们中是朝着右边走的,但只有左边的这条路上,残留着你爸的味啊,所以你爸肯定是朝左走了!”
然而梁别宴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也不回地持续朝前走着。
你可真是一心细如丝、嗅觉灵但沉默寡言的旺财啊!
赵小铭又指了指左前方:“但我爸是往这边走了,旺财闻到了他的味。”又分析,“可能是因为他这次没喝相思酒?所以中看到的路和我们几个是一样的?现在可以确定我爸来过这里两次,这次是第二次,但他上次喝了酒,所以他上一次绝对走的是右边这条路,这次没喝酒,所以选择了没走过的左边!”
赵小铭:“……”你还真问住我了。
回来之后,梁别宴第一句话就是询问:“我刚才朝你们的哪个方向走了?”
赵小铭叹息着合十了双手,由衷地为老板娘以及相思坊众人祈福。
“那就说明他很清楚自己要去往哪里,并且还很清楚自己该怎么走才能抵达最终的目的地。”梁别宴分析,“相思酒的影响不一定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也有可能会是终?假设是终的影响,那么赵亦礼这次来,还是只能看到一条大路,朝右走才合合理。如果不是终,他就不能够确定自己上一次走得是左边还是右边,但他这次却定不移地走了左边,说明相思酒的影响一定是次要的,不会扰他前的方向。他的行路线相当明确。这样就只剩了两可能,要么他是被一神秘的力量行召唤着往左走了,要么就是他在自己的个人意识非常清醒的况主动选择了左。”
月相桐:“……”
月鎏金:“……”
月鎏金急了,刚准备用红绳把他给扯回来,赵小铭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诶,不对啊,我爸肯定也喝相思酒了,所以我爸看到的东西肯定和我姥爷是一样的,所以他肯定也是沿着他中的这条笔直大路朝前走的啊。我爸的行轨迹也绝对和我姥爷现在是一样的,咱们直接去追我姥爷不得了?”
“黑烟?”赵小铭愣住了,“那
“那你不早说!”月鎏金气急败坏,赶拉动了手腕上缠着的红线,行将已经消失于右侧森林中的梁别宴给拉了回来。
赵小铭:“……”
“那简单。”月鎏金再度调了自己的斧丝,扭就又走了相思坊的后门,“等着姥去给你问问!”
好像,很有理!
不到三分钟时间,妖尊大人就大摇大摆地回来了,给了外孙儿一个肯定的答案:“是的,你分析的没错,你爸今天就是先坐船过了河,然后去到了相思坊。但在乘船的时候,他的神状态有些异常,时而暴躁时而呆滞,像是人格分裂了,无论那个划船的小厮怎么和他搭话他都不接腔,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似的。船后直接闯了相思坊的正门,然后像是一黑烟似的嗖得一就从后门跑去了。”
显而易见,那条笔直的大路不过只是一个掩盖左边这条路的障法,是无忧城的城主有意而为之!
在月相桐的中,她爸就是在走直线,但是在月鎏金、赵小铭和走田的中,梁别宴却渐渐走上了朝着他们右前方延伸的那条小土路。
化为无形,但牵连着彼此的那力量却始终存在着,无论两人何地,都能在心中清楚地知到对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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