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太劲爆了!!
“你放!”烛童没好气地说,“你随便找一个踏天教当年的老教徒问问就知了,你姥执掌踏天教的时期,你姥爷的名字是教禁忌,谁提谁死。说明什么?说明之才恨之切,得太了才提都不能提。别人看不来我还能看不来么?随随便便个你姥爷的蜡像就让她原形毕了。”
意识到这一后,三人立即停了脚步,周围的景也在同时停止了后退,一切都自然而然,安堵如常,却又显得各位的诡异。
走田果断和赵小铭上演双簧:“就是,我们老板娘肯定不是那人,绝对是你诋毁造谣她。”
烛童又冷哼一声:“哼,还不止如此呢,你姥爷也不是什么好货,直到现在踏天教里的各位老成员们还骂他死狐媚呢,可有手段了,可会勾引你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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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铭一边摇一边慨:“啧啧啧,真是没想到,我姥爷竟然是这人!”
赵小铭一边摇一边发自肺腑地慨:“啧啧啧啧,真是没想到,我姥竟然也会为所困。”
走田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烛龙他侄平时看起来正直的啊,一儿也不像是那妖艳贱货!”
边的景也一直在以一很正常的速度不断向后倒退着,可他们三人所在的位置却始终于路和医院大门的中,没有继续往前移动分毫,像是走在了一台正在匀速运行的跑步机上,步数是有了,却一直在原地踏步!
烛童:“所以踏天教的老成员们讨厌你姥爷也是理所应当啊。”
烛童想了想:“可能是输在了太要脸上,毕竟我领导可说不‘又不是我着她不去上早朝是她非要喜我’这目中无人的话。”
走田总结:“老年人的狗血就像海绵里的,越挤越有。”
赵小铭一边慢慢悠悠地走着,一边假装惊讶地问着:“啊?不会吧?我姥不是这当面一背后一的人吧?”
走田也是一边摇一边慨:“啧啧啧,也真是没想到,烛龙神君他侄竟然是斗冠军!”
烛童掌握的八卦消息还多,也愿意和大家一起分享:“不止如此呢,你姥爷的手段还很呢,我听左护法灵颜说,当初她们动之以晓之以理地去和你姥爷行友好谈判,希望他不要霸占教主,结果你猜怎么着?你姥爷的态度非常猖狂且野蛮,恃而骄的很,本不把她们放在里,还在事后装可怜找你姥告状,颠倒是非说她们几个组团霸凌他,让你姥好训了她们一顿。”
赵小铭和烛童同是一愣……别说,你还真别说,好像真的是这样!
烛童:“不过该说不说,这瓜的保质期是真啊,从一千多年前吃到了一千多年后,吃到他们家都生第三代人了还没结束。”
但他们无论如何就是走不到。
“所以绿茶爷爷是输在了手段不够上是么?”赵小铭一步地挖八卦,以便在到家之后和他妈分享剧。
要么说谈恋还得看老年人呢,年轻人的本不会这么抓!
此时此刻,整条路上就只有他们三人。夜幕漆黑,万籁俱寂,路两侧的条形坛郁郁葱葱,靠近路的这一侧的坛边上,间隔有序的伫立着十几低矮的白路灯。灯全是
文学素养超的走田当即就打了个比方:“就像是我们现在正走着的这条路一样漫无止尽,瞧着路就在前方,可我们就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到。”
走田:“啊,那我也是。”
赵小铭大惊失:“天呐?!真的假的?!我姥爷?狐媚?!”
三人已经走了医院大门,朝右转上了向北延伸的那条笔直的路。
从医院大门来之后,他们就一直在这条路上走着,到现在至少走了十分钟了,可是路距离医院大门也就不到五十米的路,十分钟爬也能爬到了!
第三代当事人本人·铭:“……”对不起,辛苦您了。
走田也只如此:“渣都不剩了!”
烛童:“这话你不用跟我说,我和他又没过节,我就是个吃瓜的。”
赵小铭满面震惊:“天呐!我姥爷在我心里的冷人设崩塌了!”
繁星满天。路两侧的坛郁郁葱葱。空气中弥漫着郁的香味。
赵小铭走田:“天呐!!!”
赵小铭,表示理解,但那毕竟是他亲姥爷,他不得不替他言几句:“可能是年轻的时候不太懂事儿吧,仗着我姥的就肆意妄为,现在年纪大了应该不会再这么猖狂了。”
烛童:“哎,人嘛,总是会有隐藏面对不对?他要是没厉害手段,怎么可能让大妖尊对他念念不忘呢?而且据我打听到的消息,在他没去踏天教之前,月尊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的好,直到他去了之后,就开始独占圣,自此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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