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别宴哭笑不得:“幸亏他生得晚,他要是生得早,你们俩就是大昏君小臣的标准组合。”
烛童短短的小胳膊尴尬地悬在了半空,对上月鎏金充满了惊讶的视线的那一刻,他果断咧开了小嘴,呲着两排整齐的小白牙朝着妖尊大人来了一个心虚却又不失礼貌的笑容:“早啊!”
虽然月鎏金也觉得她的宝贝外孙儿在某些时候碍事的,但是吧,她还是更心疼自己的外孙儿呀:“那考大学多累呀,能考上就考,考不上换所好考的学校上得了,何必要非在天大学那一棵树上吊死。再说了,不上大学又能怎么样?既不缺吃也不缺穿的,只要他这辈开心兴不就行了?”
月鎏金的心里终于好受了一儿,又算了算时间, 说:“等小宝再回来的时候, 咱小铭还没从天大学毕业呢。”
不过他现在也算是发现了,不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他们俩之间起了争执,妖尊大人就会立即开始翻旧帐,最后再把错误全归咎于他上。
月鎏金先是惊讶一怔,继而就了狠戾的狞笑,瞬间就将锋利的银月刀握于了手中——
梁别宴:“……”怎么又赖到我上了?我为了那小的未来打算也有错?
月鎏金振振有词:“那是因为我们小铭听话懂事儿还嘴甜有,特别知贴人,哪跟你似的,十句话里面有九句都不让人兴!”
月鎏金没好气地嘁了一声:“你当谁都跟你似的铁石心?不光狠心无地抛妻弃女,还狠心无地对待你亲外孙儿!”
但这笔旧账,他确实是百莫辩,无论如何也不敢再继续反驳她的话了。
然而还没等他们俩走家门呢,就遇到了一位不请自来的旧相识。
梁别宴冷哼一声:“你倒是知心疼他,就是不知推着他往走走。”
“可能是因为舍不得走吧。”自己的外孙儿自己还是比较了解的,梁别宴知小铭那孩善良又比较重,就猜测着说,“估计是在小宝生之后又继续留在了病房里面,想再多看看小宝。”
梁别宴无奈一笑,叹息着回了句:“你也就只敢这么压迫我,到了你外孙儿面前怎么就不敢再继续厉害了呢?”
换言之就是:谄媚讨好会拍,得昏君喜。
是看过命簿了么, 她这一生的寿刚好一百年。弹指一挥间就到了。离得也不远,就在同一座城市里, 咱们还能经常去看看她。”
没有再多耽误一分钟时间,老两说起就起,说走就走。
梁别宴也笑了:“你当我不希望他考上么?我比谁都希望他能一次就考上,不然还要继续在家里当几十年电灯泡。”
梁别宴想了想,:“要不咱们两个现在去医院接他?顺便去看看小宝。”
本尊今天要是不把你砍成八百截,本尊就不叫月鎏金!
月鎏金不假思索地就了:“好!”
但确实是有些太晚了。
月鎏金也觉得很有可能,但还是不太放心:“那这也太晚了吧?他不会是准备在医院里面待到天亮再回来吧?”
梁别宴却叹了气:“先等他考上大学再说吧, 别小宝都过完一辈了,小铭还在备战考。”
月鎏金和梁别宴此番门就是为了去找外孙儿,听闻烛童这话后,当即一僵,异同声地急切追问:“小铭怎么了?”
死蜡烛,人间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梁别宴:“……”你能看来才怪!
月鎏金又气又笑:“哈哈哈, 死老你真讨厌!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小铭呢?要是让小铭听到了,肯定又该不兴了!”
烛童已经焦灼不安地背着手来回不停地在月鎏金她们家大门溜达许久了,好不容易才定了决心去敲门,哪知才刚刚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沉重的大门“嘎吱”一忽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月鎏金又傲地哼了一声,然后抬起来去看了一挂在墙上的表盘,微微皱起了眉,奇怪不已:“这都快凌晨三半了,小铭和旺财怎么还没回家呢?”
月鎏金没好气:“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地诋毁我们祖孙两个,本尊的睛雪亮得很,谁忠谁我一就看来了!”
烛童一直翻到了通往山的台阶边沿才停了来,一双穿着虎鞋的小脚谨慎地踩在最
腾腾杀气扑面而来的一刻,烛童就腾空而起,如同一颗球似的迅捷灵活地在半空中来了几个后空翻,远离月鎏金的同时气急败坏地大喊:“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当爷爷我想来见你么?爷爷我可是好心来告诉你你外孙儿的消息的!”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