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半晌,安亦觉得难以推辞,最终还是发了带着自己名字的接龙。
也许是白天想了太多与成啸的过去,安亦整晚都陷在与成啸有关的梦魇中。梦里,旧时记忆像电影一样循环往复地的播放......安亦像是溺的鱼,拼命挣扎也无法压抑的梦境......当她泪满面从梦中惊醒时,昏暗的卧室一片寂静。
见林思琪这样支支吾吾,安亦面不解的问:“这事,咱肯定要份力啊!你怎么,这么......”
“所以,成啸也会参加那个捐款,对吗?”安亦已经了然于心。
将捐款的钱转给林思琪以后,安亦就没再想这事。即便,听到了“成啸”的名字,她的心也没有太大的波澜,毕竟成啸已经结婚了,两人就再无牵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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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敲“嗯”字,还未来得及发,安亦就看到手机了好友申请。她开,一看是成啸。她又开了成啸的像,照片是那一年天,在上野公园赏樱时,她给他拍的,他意气风发站在樱树。
“那个,那个......那个,香港刚好有个航运的会议,正好成啸来参会,所以,所以呢......”
尘封的记忆瞬间历历在目,往事如利刃一般,毫无预兆狠狠戳了安亦的心。她捂着,觉绞痛难忍。
安亦正犹豫怎样礼貌拒绝时,群里已经发起了赴约人员的接龙。顷刻间,接龙人数就近了群成员人数。很快,就看到了成啸的像和他发来的接龙名单,最后一个名字就是“成啸”。
安亦望向浴室门的那一微光,恍惚间她好像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林思琪。
亦摇,“我不能去参加。”
边床榻已空,但被里还尚存一丝温度。
原本以为这事就此告一段落了,却没想到,受捐的校友突然拉了群,在群里发了一段谢的留言,并邀群里捐款的同学小聚以表激。
“那你帮我把钱带去吧。”言毕,安亦抬望向远湖畔的父女俩,叹了气,又幽幽:“还是别见了,对大家都好。”
安亦发完不久,林思琪就给安亦留言了,问她:“成啸去,你真要去?”
林思琪咬着嘴沉了良久,有些迟疑地说:“那个......那个年底,咱们校友在香港有个捐款活动。是咱一个校友的孩得了罕见病,正在香港治疗,大家组织给孩捐钱。”
一转,群里的接龙就只差一个人,安亦一看,只剩她没回复。她没时间再多想,群里其他校友已经开始对人数,讨论在哪聚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