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侵,以此还清他上的欠债,不是几百年,还是几千年,哪怕上万年,他要活去,直到他能飞升。
以修士之飞升的那条路走不通了,换一条路,他也能飞升。
只是这一路的开端,并没有他以为的那般顺利。
在界之前,褚澜之已经想好了接来该如何行事,趁着微生绪、微生舆父都已经死,他可以凭借上的族王血搅族,继而徐徐图之。
可就在他将界之前,微生舆和微生绪的死讯在界传开了。
族的王城里有一棵王族的血脉树,旧王一死,血脉树便枯萎成了一团,只等着新王再用血浇。
血脉树一夜枯萎,族数十位尊闻风而动。
微生绪对自己的兄弟妹从不心慈手,等他登基的时候,族的王血只剩了他这一支。
至于微生绪自己的孩,真正活到现在的也只有一个微生舆。
他们父一死,微生一族的血脉也算断绝,族王座空悬,这些尊们被微生一族压制至今,有怎么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这些尊并不是真的打算要为微生绪报仇,只是想要借机成为新王,微生绪的死在他们的嘴里成了对手勾结修士为祸界的证据。
在这般的风云激之中,褚澜之一界便为人所察,有两位尊当即向他发难。
褚澜之仓促之间只能舍弃原有谋划,借那两位尊的命在界立威。
弃修,昔日的大乘圆满修士一朝堕,打一些堪比化神、返虚境界的所谓“尊”还是游刃有余的。
只可惜他丹田未稳,气不算充盈,为了能速战速决,直接用阵法将两个尊轰成了半山碎屑。
这样的惨状摆在那儿,敢直接对他手的人少了,打探他消息的人却与日俱增。
褚澜之在族没有基,也没有能用之人,若是从前,各试探早就被拦在了乾元法境之外,哪里得到他自己亲自置?
现在倒好,苍蝇似的族他还不能全数赶走,还得看看有没有能为他所用的,想要稳固丹田,想要平复修为,想要扎基……什么都想,什么都得他亲力亲为。
想要跟乾元法境联络还要离开界找个避人的地儿调转灵气,虽然不费事,却琐碎,让他的心绪难平。
现在这个中喊着“八八绿光尊”的家伙撞了上来,褚澜之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灰的幽光从空中划过,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本事,那修知打不过,转想跑,想跑却发现自己被困在了方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