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2/2)

问心老人：“真……”

“真。”

胥月霜原本以为穆怜青是为了她才降临人间，但她不知穆怜青为何非要留在显仙宗不可，穆怜青也总避而不答。

于翎依问：“你是人吗？”

“我要听爹讲。”穆平安。

问心阵上再次现一微不可觉的裂，同时问心老人被发遮挡的地方现了一明显的裂纹，乍看之看不明确。

于翎依却始终沉着脸，方才问心阵上的裂纹，她留意到了，而此时此刻，又有一条裂纹新了来，令人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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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平安总算稍稍安心，但他并没有注意到，几乎是问心老人说完“真”字，凹凸不平的银白圆盘上，现了一难觅的裂纹。

“真。”

穆怜青：“是。”

如果问心阵有裂纹，是审判问题。

穆平安很容易就被哄好了，：“娘，你把刚才的话一句一句再说一遍。”

“真。”

这话的言外之意，在越国女帝看来，穆怜青的存在与于翎依有关，并不是纯粹的被她请来，助她平定战的所谓天气运化。

“别胡说，你当然是。”胥月霜。

穆平安没来由地被这歪理给说服了，而边的穆青霜：“但他完全可以不废掉修为，放平安一条生路，让他全须全尾地活来，为行的修炼者，难连这气度都没有么？”

“霜儿，爹是对不起平安，但爹没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穆怜青叹。

此刻听到了他是害安儿修为尽失的人，是在溪谷封印对于翎依手的人，她心有个角落滋生了些许怀疑，是否穆怜青之所以会化成人现在凡间，是因为于翎依呢……

穆青霜：“可是你对不起平安，你就是对不起我啊。”

穆平安听重，喜望外：“所以我爹是人，不是什么天！”

那么要么穆怜青并非胥月霜请凡间的，要么他不是人。

同样的裂纹也现在了问心老人上，他额上多了条黑线，就像一碎发落在了额前。

胥月霜接着：“他的存在与于翎依你无关。”

穆平安忍不住：“在你们二老里，我真是自己人吗？”就不用说了，是他这边的。

“傻瓜，你当然是。”

穆平安心：“真。”

“青霜！不许这样跟你爹说话，当年为了你……”胥月霜嗓音戛然而止，穆怜青拉住了她的手，安似的拍了拍。

见穆怜青也没有反对，胥月霜试着：“他是我请凡间，替我平定越国战的人。”

问心老人：“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