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一用了全力,迅速地疼了起来。不用看就知,那个经不起折腾的地方要开始了。
“……”
都是这几天她通勤的时候偷偷带的。
这样想着,她索伸手,扇了自己的面一掌。
本来还想白石的话,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但几天相来,越看越觉得白石像神经病。
但她就像不怕痛一样,一又一地打着自己。
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但无论她在何,她都没办法和自己和解。
好恶心……
…………
但她不了那么多了。
酒店的床上,青年似乎很生气。他掐住她的脖,用好看的手指用力拍打她的。她被他得神志不清,中说着的话,不自觉地想要更多。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提醒自己:这就是你。这才是你的事。
……为什么这样就会产生快?
我吃夜宵……”
面的羞耻又疼痛,但这讨厌的就是很受用,莫名其妙地开始。
说是假期,其实她这工作跟不上班也没什么区别。白石不在的时候还好,他一回来,整天跟真理亚扯些有的没的,本没她话的份。
今天和以往不同,她没带那些绿绿的衣服,只是单纯地脱了个净,就把镜对准了自己。新租的房没有家,用一大片白墙背景,适合后期理。只不过现在没了穿衣镜和背景陈设,这次的照片与其说是自称“福利”的,不如说……是真正的照。
自己都那么贱的事了,多一少一又有什么区别?她恨恨地想,常慧,你再怎么修图,也掩盖不了这的恶心。
搞不好去调查财团也是他编的。
常慧恶狠狠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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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得急,又不能让陆秋名看来,她没带什么东西。除了换洗衣和电脑,就是一还没拆包装的“拍摄”。
简单收拾好东西,她解开扣,开始准备拍摄。
她已经很久没这个“工作”了。久到她几乎忘了该怎么摆姿势。
看她手上有伤,真理亚给了她几天假期。
她用手慢慢着房,在上面挤一些红痕,作一副被人玩的样。再适时用指甲戳戳尖,给予些许刺激,让它昂扬立。
“为什么……”
公寓的木地板冰凉。她躺在上面,神空地望着天板。
这些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动作。
她完全控制不住
反正都是拿去卖,不真的很重要吗?
随着快门一次次,她的神也越来越暗。拍到最后,她甚至懒得再遮住位,大喇喇地把对着手机一张,就立刻快门。
“吧你!”
她一向不喜,不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但不怎么样,这就是她的“工作”。快两个月没更新,现在重旧业,不知还会不会有客。
不知为何,她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她曾经每天望着房间的天板。和家里不同的是,这里陈设还算可以,至少没有斑驳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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