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惜命,知晓太多秘密总归不太好。到时信息不对等,黎少主你又要追着我跑个十里八街的,多折腾自个。”
“就算你能纵血,但要清除蚀骨毒的影响,需要维持供给不断,于你损耗亦是大。”
“你在江湖多年经营,想必清楚不少秘闻。要说对付玉宴阁,凭我一人那是痴人说梦。”
届时不生老不死循环的他,老早一枯骨,对方就算想找他算账,也只能对着骨撒气了。
尤其是时雁一在近来愈发肯定了黎孟夜对一些事知知底。
祸害都是要遗臭万年的。
见他尚在犹豫,索实话实说。
“原本想这法是打算用到黎与上,”时雁一看向黎孟夜,在其正襟危坐中直言,“贸然手你们兄妹间的事……不过我确实需要少主作为助力。”
“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黎与虽是我妹,却远比我有抱负。若是能听我的话,现在我也不至于赖在这月仙楼不走。”
关键是要如何用那些事换来既得利益。
“这酒呢,还是少喝为妙,虽然有一定的调理功效,以少主目前这心态,只怕再多喝就得被我挖更多秘密了。”
他这是被调侃成啥样了?
“此法对我本人的伤害,远不及于你。”
时雁一转着刀刃,全然没有黎孟夜大事当前的张。
但黎孟夜就不同了,早些年在江湖上走动,又是哪里有大事往哪里跑的,能知晓他人的秘密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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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才无奈地笑声。
言之意,充其量算上一个他,再多便没了。
时雁一走屋脊,脸上勾起浅淡的一丝笑纹,继续调侃人。
时雁一完全不担心。
黎孟夜这样的,怎么着也能在活个百八十年。
要撼动百年基业的庞然大,远非一朝一夕所能成。
黎孟夜坐在榻上,边上摊开着一卷银针,在动手施针前再三向人确认。
过是给人减少心理压力,而且黎孟夜瞧着就不像是短命之人。
黎孟夜被说得哑无言,等时雁一去了,他看着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酒,又回想起刚刚对方连珠炮弹似的输。
时雁一还没狂妄到他能凭借自己这月仙楼,靠嘴忽悠江湖人士。
而后话锋一转。
“除非你能找到更好的法,不然只能死当活医了。万一成了,我就是你的再生父母,少主需得喊我一声?”
但要说准备,黎孟夜所需的并不多,主要还得看时雁一。
“楼主又想到了什么?”黎孟夜盘坐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