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而得到平复,护士对这被吓坏不知在椅上坐了多久的女孩自然有些心疼,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小姑娘,你男朋友没事了。”
可宁知棠就像是听不到她说话一样,僵着一动不动,只有在肢接时,才能觉到她一直在发抖。
她上都是血,护士让她去洗洗,要不就先回趟家,换衣服再过来。
宁知棠终于开,声音细小如蚊,带着被吓到不轻的哭腔:“他真的没事了吗?”
护士一笑,也是个温柔的人,握住她肩膀的手了以示安:“放心吧,已经脱离危险了。”
没人能懂这一个晚上宁知棠的害怕,不安,惊慌以及恐惧,无助,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她也不敢告知家人,更没有路言钧家里人的联系方式。
她独自一人在医院里坐了半宿,直到路言钧转普通病房后,怕他醒过来会第一时间找自己,便一直守在床。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脸苍白如纸,因为昏迷而安静无言的样不似他寻常势。
他总是这样,用一张充满无害的脸这么多让她难以接受的疯狂之举,连求她原谅的手段都如此自私。
宁知棠抹着泪,完全不敢想象要是她电话打得晚了些,若或是他刀得重了些,会带来多少人都无法承受的沉痛后果。
她也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这会还一脸惊魂未定,心有余悸。
而他在麻醉过后醒来却是一副若无其事,而又心平静气的抓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别哭了……。”
这些天她的珍珠泪就像泉般无尽往落,眶总是哭得发红,总是像只受了惊的小兔一样。
“路言钧,你真的好自私。”仗着她本放不他,就用自残的方式来迫她心,知现在对着受重伤而又虚弱的他说不一句的话。
此时但凡她再说一句分手,他定会毫不犹豫又自己一刀。
看到他醒来,她的泪控制不住一直往落,哭得上气不接气,伤心至极。
她觉今晚真的会被他吓死,吓到现在她的心都依然无法平复,回想起那副场景,仍是后怕。
“你知你再一你就没命了吗?你就彻底没救了,就会死知不知?”
这是医生跟她说的话,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影,现在原封不动还给他。
路言钧不以为然,将每手指没她的指里,呈十指扣状,的疼痛让他说话气弱如丝,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抓着她的这只手上。
“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