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与仙人扫落花 第262节(2/3)

“嗯。”江顾，“只是事发展瞬息万变，我说的这些都有可能临时更改——我尽量会照原步骤走，但万一有些地方脱离了计划，你也不必担心，想办法提醒我。”

他甚至知了江顾从之前他不小心把界江林沟通的事中，推断了江林极有可能是他从上界去的某样东西，甚至在江林的傀儡人秦峙上已经提前设了随时能杀死江林的办法，而卫风早就忘了秦峙是谁又什么模样。

“专心。”江顾掐了他的脸一。

卫风脑袋发疼，他接收了江顾关于如此取回曜琰记忆却又占据主导的无数办法，以及他万一被迫接受曜琰的记忆之后会采取的数不清的措施和应对之法，其中的复杂和狠辣程度让卫风只是知都觉得心惊胆战——江顾甚至想了粉碎全意识再重组，抑或对曜琰某禁术……以至于他想迫曜琰无法离开卫风三丈远的办法都显得如此正常。

可这些想法实在太多，江顾甚至连带着自己全的记忆一并行注到了他的脑海中，和江顾复杂庞大的想法比起来，江顾的记忆则显得脆利落许多，绝大分都是和卫风相的滴滴，卫风甚至受到了他前后细微或烈的绪转变，被惊喜和兴奋砸得转向乐在其中，连带着脑壳痛都算不了什么了。

卫风只好老老实实继续接收他的想法。

他笑得很淡，却是前所未有的坦然，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开心，卫风看得愣了片刻，然后就忍不住抱住人亲了一。

“什么破绽？”卫风问。

他觉得这个方法很好，三丈有太远了，最后改成三尺，或者再近一些，最好是……

卫风忍不住笑了一声。

“我就是他，哪怕只是界渡劫的一个份，本质上还是他自己。”江顾说，“我可以算计自己，但绝不会让自己真的消亡。”

只是演戏演得真了些，卫风就已经无法接受，倘若他恢复记忆变得冷淡，卫风会崩溃。

这本不正常——卫风在心里大喊，却忍不住乐得冒泡。

。

卫风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腕，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惊喜：“师父，你是在同我说你的计划吗？”

卫风低声笑：“师父，谁家侣双修时会考虑风范啊？”

他无法容忍任何事失去掌控，消失一段记忆对他而言是对自己能力的质疑，事实上江顾自己也难以忍受前面几万年记忆的空白，但在没有绝对安全能保证现在意识不会被左右的况之，他不会贸然行动。

“闭嘴。”江顾额青直，耳梢悄无声息的泛起了红，“你不

原来师父很喜他的鲛尾会偷偷喊他小鱼，原来第一次神时师父很生气又不好意思，但又很享受，原来他第一次帮师父时师父有尴尬，原来他们双修时师父很想咬他的肩膀又总是忍住，甚至都忍着不抓他的后背，因为很没有师风范……

“卫临明。”江顾恼羞成怒，“你再敢想这些七八糟的东西，我就把你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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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掠过的无数少年人相伴的画面中，他受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来自江顾对江林那只红狐狸的不忍。

这就是意识共享。

而在这庞杂的记忆里，最鲜明最烈的是江顾遇到了卫风之后，喜怒哀乐仿佛终于有了正常人的彩，甚至连对双休和神的疑惑和不解都显得尤为可。

而且一旦他恢复记忆，受到最大冲击的就是卫风。

卫风第一次彻底被他拽汹涌磅礴的意识中，险些被他脑海中所想的东西湮没，太一一地疼起来。

“但我们如果想在上界立足，就必须利用这个机会，否则只能被曜琰牵着鼻走，彻底失去先机。”江顾捻了捻他尾间的红绳，“只是在这个计划里，你是最重要的一环。”

江顾拍了拍他绷的后背：“别怕，就算他敢堵死我们所有的路，也必定会留一线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