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与仙人扫落花 第281节(2/3)

这个秽向来贪得无厌，确定了混沌的位置后，他本来是想丢掉的，但却变成了每隔一段时日，他都会带着许多零零碎碎的东西溜仙，来到树找它。

“师父！”小秽坐在他的膝盖上，踮起脚扒拉他的储玉佩，“我闻到仙灵的香气啦！”

“师父？”小秽歪喊他。

每次来看它，曜琰心都很轻松，他既不用想着修炼，也不会忧心将来仙界寂灭和神门混沌，离他渡劫还有万年，他已经想了更好的办法，不用将这小秽封印。

“好吧，那你要早界来找我当徒弟，把我封印起来之后也要记得早叫醒我。”它拽了拽曜琰的袖，“好不好？”

当然偶尔他们也有吵架的时候。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白的衣服很容易脏，小秽又喜到钻，黑的衣服穿上就与它为一，最后只好用了红。

曜琰给它用灵云了张小床，结果发现它睡着会把床给吃掉，于是就换成了北冥玉石，放在了楠木的小盒里，又给它将仙灵和不同味的灵云放了许多小袋里，不至于气息外引来其他兽，叮嘱它饿的时候解开绳吃一小块——它总是存不住一全吃了，不得已他才想了这个法。

他正好可以借着渡劫的名义，带着它去，它又笨胆又小，自己一个秽肯定不行，或许他可以动用些手段，让它变成自己的伴生，或者其他关系亲密些的份。

小秽开心地笑了，抱住他的手指说：“师父，你要常来陪我呀，这里只有我自己一只秽，天黑之后，雨和起风的时候可吓人了……要记得多带些小仙君的仙灵来，你就说他最好的朋友要吃。”

只要他一伸手，藏在朵里的小秽就会喊着师父到他的手心里。

只有曜琰来看它的时候，才允许它可以敞开肚吃个够。

小秽激动得仙灵都不啃了，穿上衣服上蹿：“我有衣服啦！”

“我现在可以喊你师父了吗？”它期待地看着他，“我都答应帮你这么多事了。”

“我会同你一起。”曜琰说。

“衣服。”他给小秽了件白的小衣服。

曜琰那日实在忙昏了，他去帮凌鄞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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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渐渐的，他来看小秽越来越频繁，开始教它一些修炼的法门，教它怎么储存仙灵，教它怎么躲过仙的门禁去看小仙君，再后来他去三界九州历练都要带着这个小秽，师徒两个同吃同睡，一起打架一起闯祸，偶尔还会捉一惹小仙君不开心的老古板仙人，日过得丰富又有趣。

“……”曜琰又沉默了来。

他。

“……嗯。”曜琰拍了拍它的，“蠢货。”

比如小秽吃了脏东西不肯吐来，比如小秽总是看不够小仙君，动不动就要往仙跑，又比如总是不太聪明的小秽忽然有一天发现了自己最喜的师父就是好朋友曜琰小仙君。

“嗯。”

那时他们已经两万余岁，再过几千年曜琰便可以界渡劫。

小秽见他不说话，一边碎碎念一边背对着他：“不要我叫就算了，我也不稀罕什么师父，要是小仙君当我师父就好了，他那么厉害，肯定不会把我关小盒里睡觉，他还有好吃的仙灵，还会给我夜明珠……”

它看起来放心了一儿，坐在他手腕上纠结了一会儿，“那你能界陪我吗？我有害怕。”

“叫吧。”曜琰住它的肚，把它转过来正对着自己，“界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我需要好准备，届时带着你一起去。”

它抱着一大块仙灵啃得津津有味。

夜晚雨和刮风的时候，他也会来到树，把瑟瑟发抖的小秽放到前襟里，然后带着它去看雷电之上的云海，同它说些自己小时候的事，有些事骄傲的小仙君是对人说不的，但他现在只是个低阶的小仙，而对方只是个单纯的小秽，也就没有什么负担了。

它就像簇小火苗，围着曜琰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