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有人骂你该怎么办?”
“当然是揍回去。”卫风骄傲地起小脯,“一个打十个!”
“好儿,有你父的风范!”曜朔十分赞同,抱起他放在了自己肩膀上,“走,爹带你去林打猎。”
卫风开心地呼了一声:“爹,我还想要林边那棵七杀树,我殿门那株太小了,都不够我爬。”
曜朔诡异地沉默了一瞬。
“实在不行,无尽天的那株也行,紫光带我爬过,睡觉特别舒服。”卫风叽叽喳喳,“爹,咱们趁娘不注意,把它挖回来。”
“你要敢把它挖回来,你娘亲晚上就能挑个好时辰把咱俩给埋去。”曜朔。
卫风趴在他脑袋上郁闷地叹了气:“爹,什么是秽啊?为什么他们好像都瞧不起秽?”
“秽就是……”曜朔组织了一语言,“一非常可的小生灵,他们很弱小,但有时候也非常大。”
“真的吗?有多大?”卫风问。
曜朔:“能救整个仙界那么大。”
卫风睛一亮:“哇,那我以后也要当个大秽!”
曜朔闻言大笑:“好儿,有志气!咱们以后就当上重天最厉害的大秽。”
卫风立志要当大秽的豪言壮志传到了凌鄞耳朵里。
她颇有些疼,一方面她知卫风只是个小小的秽转生,那些不来找麻烦的人她都一一敲打过,但小孩们却不会这些,另一方面她也知终究瞒不住,却因为自己的一私心一拖再拖。
在她里,卫风虽然喜打架喜闯祸,但始终是个骨虚弱不好的小秽,气又哭,若是知自己的真实份,不知要伤心多久。
但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起因是卫风自己偷偷跑去林看七杀树,险些被吃掉,曜朔从那肚里把人给揪了来,气得打了卫风的,把人关寝殿思过。
卫风哭得撕心裂肺,最后哭累了,蜷缩在曜琰的那件衣服里睡着了。
凌鄞给他上药,小孩儿梦里还在噎啜泣。
“我再也不敢跑了……坏爹爹……娘亲……我要师父……师父……”
凌鄞和曜朔从未在他面前提过他有师父的事,也尽可能地少提及曜琰,但他似乎对曜琰的记忆与生俱来,哪怕现在还要抱着曜琰的那件衣服才能睡得安稳。
凌鄞心疼,曜朔也后悔打得太狠,但还是肃然:“不打不记,再惯去他敢掀了九重天,曜琰好歹有脑,他连个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