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合宗的修士,这一次也没打算错过这让人震撼的消息,准备齐齐奔赴北灵洲,参与这次修界大会的后半场。
只是这一幕落到青霄剑宗众人中,就更为微妙了。
甲木峰的林儒风皱眉看向云华真人,拱了拱手,低声请示:“掌门,敢问段仙君之事……”
于是在壮观的剑修御剑队伍之后,不不慢的飞着数艘云舟,前者被风得狼狈不堪,后者这会儿正在云舟上聊起了北灵城的特产。
应临崖……
“以前只御剑,没御过铲。”顿了顿,他又冷着脸一本正经承诺:“次不会那么慢了。”
很显然,这是白清平日里自己用的云舟。
两人几乎是一碰便自觉地齐齐走向合宗的队伍那边。
白清已经全然接受自己是最赘婿这个人设了,如今自然是和段惊尘对坐在云舟之中的。
此话一,方才还在互相扎刀的两宗修士齐齐噤声,乔向溪和丁雨闲也好,青霄剑宗的几位峰主也罢,此时脸上剩的,唯有震惊。
竟然堕了?!
被如愿摸着狗的刀疤眯着,瞅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云华真人收起先前那副万事都不关己的态度,表逐渐凝重。
和上一次飞往北灵洲的那艘破烂云舟比起来,这艘云舟显然要舒坦太多,几乎算得上是白清的府缩小版,正艘云舟上没有桌椅,唯有一张柔宽大的榻。
她这几日看似悠哉躺在应家祖地的荒院里赏看话本,实则一边要观四路耳听八方提防打探应临崖究竟想什么,一边又总是有些分心。
“正好那些人还被关着,你回去和他们仔细说清楚,应临崖堕之事。”
少了个能够听懂她那些胡言语的段惊尘。
“但是也先别急着去合宗当赘婿,你们先跟我回一趟青霄剑宗。”
和白老又当了一次生死之之后,刀疤显然开始得寸尺,如今已经熟门熟路地白清的怀里钻了,还懂事地将往她垂着的手边蹭,大有方便她搓的意思。
不过这句话之后,他话锋一转——
……
他站在角落,看着白清姿态惬意地先躺了上去,而后刀疤甩着尾也不客气地跟着轻盈一跃,到了床榻上。
“关我事。”云华真人一开又是这句,他似乎全然没有要揭穿那两个年轻人份的意思,不耐烦:“他要什么也关你事,愿意嫁合宗就嫁去。”
?”
青霄剑宗的众剑修被叫来,还没清楚发生什么事,便又被自家掌门撵着回北灵洲,剑都飞得冒烟了,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听到熟悉的腔调,白清的兴致似乎都好了许多。
他闻言,缓缓举起手中的那把铲,抿了抿,怎么听都有些生自己闷气的懊恼意味。
庚金峰的铁峰主两一翻,拿手一拍脑门:“真完了,这小真是铁了心的要赘上门去合宗了。”
他看向白清,淡淡。
时不时的,云端上偶尔还会传来两宗修士的互呛之声。
饶是各峰峰主不太乐意,但是架不住云华真人了。
如今段惊尘重新现了,她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一踏其中,段惊尘便嗅到了和她上相似的那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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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日过得其实还不错,边上依然也有走狗刀疤服侍,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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