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2/3)

“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

这句之后，两人的影都消失在了殿中。

那些毫无容的废话，一直持续到段清光离开。

她从第一次面开始，就像是一尊假人，如今这笑来，总算是有些鲜活的气息了。

“怎么回事，那么威风的剑仙和神女怎么就聊这些废话？都不讲讲天玄机，讲讲如何修行，如何当个厉害的上仙？”

她轻声：“听你说废话和对你说废话的人难得，但是能够一起说废话的人，才是最求之不得的。”

他顺：“那我明日再来拜见神女。”

在接来的时日之中，她每日都随着凤翎洛一去学修行仙的各类术法，后者持隔三差五就把应临崖的偷来带去教，到了半夜又提心吊胆地把兄弟送回应家。

“拿了你的东西，自然要为你事。”

他们的对话很乏味无趣，偶尔神女问他哪儿捡的石，偶尔他也问她的意识附着在那么多尊神像中，会不会嫌各地的声音汇聚到一起太吵闹。

“自小养成的习惯，每日同随可见的神女神像说一些话，但是仙中没有神像。”

“每每迷惘之时，总要寻家人或是朋友相商该如何是好，我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所以每次都是同神像说话，说完了，也就知该怎么了。”

白清原想找机会和风希神女碰面，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没有得到机会。

“剑仙不必谢我，我不会眷顾任何人，也不曾给过任何人指，你之前所的任何抉择都是遵循自己的心去的，日后……”她顿了顿，声音沉缓：“日后也一样，什么，从心所便好。”

她依然没有任何绪波澜，语气淡淡的：“随你。”

“可你给了我剑仙令。”

“你不是供奉了漂亮的石给我吗？”

白清恨不得将这些学识狠狠到脑里，不哪门课都学得格外刻苦，甚至连灵兽的产后护理都修习到通了。

她忽然说：“次别来这么早了。”

上座的神女低看着他，好奇问：“就没有想过和他们一样，找我索要什么吗？”

风希神女这次真的笑了声。

他静静地注视着风希神女，目光澄澈温和，没有先前那些仙族看她时候的敬畏或是想要讨好的望。

在屏风后面听着的凤翎洛听得眉锁。

“那是听我说话的报酬，而且是我自作主张给你的，并不是你找我要的。”

“哈哈……”

“为什么要找你索要？”黎明初升的光透过琉璃落在他的上，在青衫上映绮丽的光泽，“你并不欠我半块灵石，我凭什么找你要？”

他忽然回过，问了一句：“明日还可来拜见神女吗？”

“但是我说我。”他话语停顿了片刻，才郑重其事地说：“我想你的剑。”

“我什么都不想。”

一开始那些上仙们还以为她是新鲜劲儿没过，但是连着两个月白清都没和后面那些仙童们一起打瞌睡，他们倒也传授得越

凤翎洛愣了愣，思考了好久，缓缓摇：“好像还没有。”

分明是最理智而平缓的一句话，可是他说得太认真，反而莫名的多了些难以描述的微妙意味，仿佛在宣誓。

“明日又来找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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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视线依然落在那两人上，问：“平时你有能一起说废话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