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远——”意识到自己语气太的宋景行愣了一,随后放柔了声音看向她,“没事的,别怕。”
“同志,受伤了先去医院——”另外一位话突然止住,显然是认了宋景行,“宋队,您怎么在这?”
宋景行看着她的表,心里担忧:“一划伤,没事的,宝贝。你有没有吓到?”
*
“没关系。”白把外递给他,“那我先去药店买药,帮你理伤吧。”
宋景行手臂上的伤确实不严重,是因为他当时用了太大力气,所以才了那么多血。
影中设计好的场面不同,在现实生活里,以赤手空拳对上持械歹徒时,不受伤的概率很小。宋景行从男背后快速接近,试图从后面别住他的手臂,但对方居然也很快反应过来扑向他,一副歇斯底里的样,转过来举着刀猛地朝宋景行冲去。宋景行握住他的手腕,对着他腹膝击。那人吃疼地弓起,宋景行迅速击、绊,将他侧摔在地。
宋景行摇摇:“这不算什么伤。你别把那个人的话放在心上,他神有问题。”
男人手中的刀已经掉落在地,宋景行将他的手在背后:“别动!”
被民警从地上拽起来的男人还在试图挣脱,也许是欺怕完全于本能,周围叁个大汉他不敢多少一句,就是冲着白骂:“你也是!死贱货!万人的婊——”
白给他消了毒,涂上药后包扎好,两个人一起去了笔录,等事都完,已经是午了。这是她时隔多年再去警局,宋景行担心她因此想起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来后就一直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边。天气冷,宋景行还受了伤,随便吃了东西后,白就和宋景行一起回了他家。
“,我是不是让你很没有安全?”宋景行
“你伤得严重吗?”白看向他的手,“先去医院吧。”
白边报警边匆匆赶去帮忙,她清楚地看见血从宋景行青暴起的手背上蜿蜒,心顿时纠成一团。那男人还在奋力反抗,围观的群众有的上去帮忙着人的,但也有很多人拿了手机拍照。宋景行意识低不让自己的脸被拍到,白见状,跑到宋景行旁边,一边踩着那人的刀一边蹲帮宋景行挡住镜。
“我知的......不过,你来平城之后,受伤一直这么频繁吗?”
“你还又骂上了是吧。”一位民警也生气了,“我看你倒不是神经病,怎么不骂我们?专挑小姑娘欺负!快走!宋队,你和家属先去医院吧。笔录晚再来就行。”
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宋景行把她圈在怀里:“宝贝,你还好吗?”
“嗯?”白转过看着他,“啊,你是在担心我吗?我没事的,受伤的是你呀。”
“休息日。”宋景行站起来,“惯犯?”
宋景行素质悍、训练从未松懈过,对上这人都受了伤。如果今天不是他在场,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没有。”宋景行实话实说,“除去那些小磕小碰,这一年左右的时间,只有这两次。”
“得送去制治疗。”宋景行微微皱眉。
宋景行立伸手捂住白的耳朵,冲那人怒喝:“闭嘴!”
这时巡逻的警察赶到了。几位帮忙的心群众都推到了一旁,一位警察一边铐走那个持刀伤人的男人一边怒:“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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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
两位民警押着那人走了。见白依旧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宋景行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都结束了,别担心。他神有问题,别在意他的话。”
白第一次见宋景行真的动怒。
那位警察看了白,见她站在宋景行边,心了然,用只有他们四个能听到的音量说:“嗯。这人以前是健房的教练,后来和一个有家室的富婆有不正当关系,被对方的丈夫闹到了单位和老家,丢了个大脸,就神失常了。之前是扰路人,家属保证看好后我们就放了,没想到这次直接持刀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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