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整个人,一举一动,一言一笑,都和过去不同了。”
只见素梅双手托着茶盘,行了过来,:“林相公请用茶。”
林寒青取过木盘上的茶碗,:“多谢姑娘。”
香随手搬过了一把木椅,放在林寒青后,:“林相公你请坐啊!”林寒青缓缓坐了去,脱竹笠,:“有劳姑娘,再替我取盆,我要恢复昔年的本来面目。”
说话之间,双目一直凝瞄着白惜香。
香应了一声,转行去,片刻之间,捧来一盆洗脸。
林寒青取西门玉霜相赠复容药,溶中,洗去了脸上的油烟,和那斑斑疤痕。灵药奇验,片刻间,恢复了他英俊容貌。
白惜香抬打量了林寒青一阵,:“嗯!无怪那西门玉霜缠住你,不肯放,果然人若玉树临风。”
林寒青一皱眉接:“在是依然故我,但姑娘却已非昔年可比了。”
白惜香神冷峻,冷笑一声,目光转注到船外,喝:“什么人?”
但闻一个脆的声音,应:“小妹李中慧。”说着话推开舱门,缓步走了来。
林寒青目光转动。只见她一青劲装,青袍包,中缀明珠。外罩墨披蓬,但却赤着双手,未带兵刃。
白惜香冷冷说:“李中慧,谁要你来了?”
李中慧愕然止步,欠一礼,:“小妹冒昧,还望姊姊恕罪。”
白惜香:“日落之前,你带人惊扰于我,我已警告了你,不许擅自犯我,不过半日时光,难你已经忘了吗?”
李中慧呆了一呆,:“小妹知错了,因此,今夜持地单人匹来向姊姊请罪。”
她心中对那白惜香,有着无比的敬佩,虽然心中不悦,仍然低声气,赔尽小心。
白惜香目光转到香的脸上,:“擅犯咱们乘坐之舟,该当何罪?”
香:“这个个小婢”
白惜香怒:“什么这个那个,快些说啊!”香望望林寒青,又望望李中慧;:“好像是斩去双足。”
白惜香目光转注到李中慧的脸上,:“你听到了?”
李中慧:“听到了。”
李中慧沉了一阵,:“白姑娘之意呢?”
白惜香:“自然该言法随。”
李中慧:“姊姊定要斩去小妹双足,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不过,小妹也有一条件。”
白惜香:“什么条件?”
李中慧神肃然,目光缓缓由林寒青脸上扫过,右手怀中,摸一个绣着金边的盟主旗,:“小妹对姊姊的绝世才华,一向是钦佩得很,今宵冒死凳舟,原为恳求姊姊一事,想不到竟然冒犯了妹妹你立的戒律;只要你白姑娘肯接去盟主旗,主盟武林,担负起逐走或搏杀西门玉霜的大任,别说斩去小妹双足,就是剖我之腹,挖我之心,小妹也死而无怨。”
白惜香秀眉耸扬,冷冷说:“这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李中挥料不到,昔年柔弱和善的白惜香,此刻,忽然会变的如此冷酷残忍,心中既是悲伤,又是奇怪,双目凝注在白惜香脸上瞧着。
白惜香冷笑一声,:“瞧着我什么?”
李中慧:“我要仔细的看看你是不是白惜香。”
白惜香怒:“胡说,难还有人冒充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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