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簧吃了一惊,暗:我如不是早得李中慧警告,有了准备,这一剑,纵然不把我置于死他,只怕也要断了我一条右臂,心中念刚转,瞥见寒光一闪,又起一剑刺来。
周簧哪里还大意,一提真气,疾快地向后退了三尺。白惜香二击未中,也未追赶。
庞天化低声说:“周兄,这是怎么回事啊?”
周簧:“兄弟也是觉得奇怪,庞兄通医,想想看有没有这中怪病?”说着,一看到了林寒青,立时横行两步,抱起了林寒青,:“什么人伤了他?”
李中慧:“白惜香。”
周簧:“这么说来,白姑娘真的疯了。”
李中慧:“不错,唉!如非林寒青手相救,只怕我和西门玉霜,都已无法站在这里和诸位谈话了。”
庞天化:“有这等事?盟主可否说的详尽一些?”
李中慧轻轻叹息一声,:“一言难尽,你先看林寒青的伤势再说。”
庞天化横移两步,行到周簧侧,伸手抓住了林寒青的左腕,低一看,:“他伤势很重。”
李中慧:“伤在白惜香的家掌力之。”
西门玉霜冷冷地问:“还有救吗?”
庞天化:“如是此时即刻施医,自是还有希望,再拖延上三两个时辰,在就没有把握了。”
李中慧脸一变,:“这样重吗?”
庞天化:“老朽是实实言。”
李中慧:“好!那就有劳你立刻动手救治他了。”
庞天化四顾一,:“就在这船舱中吗?”
李中慧:“形格势禁,虽然有些危险,那也顾虑不了许多啦!”
庞天化应了一声,和周簧同时行向船舱一角,蹲了来。
李中慧低声对金拂及皇甫风:“两位暂时不用手,严密的监视着那剑王和他的属。”目光转到西门玉霜的脸上,:“西门姑娘!”
西门玉霜冷笑一声,:“什么事?”
李中慧:“此刻,咱们是敌是友?”
西门玉霜冷冷说:“你如是认为因你援手赶到,想要我西门玉霜屈服于你之,那还是为敌的好。”
白惜香突然接说:“反正你们早晚要有一场火拼。”
西门玉霜笑:“不过在我们还未火拼之前,先要合力对付你白惜香。”
白惜香扬脸一阵格格笑,:“怎么?你可是觉着今日之局,稳胜算了么?”
西门玉霜突然一整脸,:“白惜香,你已学会武功,我如此刻搏杀你,那也不算欺凌你了。”
白惜香:“你一个人吗?”
西门玉霜:“不错,你可敢和我各凭武功,一分生死?”
白惜香:“你为什么不和李中慧联合手?”
西门玉霜:“适才咱们拼斗了几招,胜败之分,咱们心中都已有数,用不着别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