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衣衫褪去,宣灵捞起薄薄的锦被盖住两人,光溜溜地趴在云玦臂弯里。
上的衣服好好穿着,也没什么黏.腻的觉,就是浑骨跟快散架了似的,酸痛难忍。
宣灵不明白他在气什么,明明该生气的是自己,结果反倒是云玦一直冷着脸,发狠地往里。
宣灵:“不要。”
宣灵打了个激灵,登时僵在原地。
一开始宣灵还能有力气骂他几句,后来全成了泣不成声的求饶。
宣灵手脚发,嘴上却不饶人,:“云玦你今天是不是不行?这都能忍住,是不是男人?”
好像玩脱了。
他一边骂骂咧咧地数落着云玦,一边力不支地倒在他怀里。
良久。
发绳不知何时被拽落,乌黑发散披在雪白的肩,面颊红,额细细密密地了一层汗,零星黏了几发丝。
闻声,云玦看过来,宣灵意识瑟缩了一,随即定住,暗骂了声自己没骨气,就见云玦起,端了一个白瓷盅到他面前,:“喝了。”
云玦仍旧一声不吭。
……
忘了族的自愈能力简直逆天了。
纤细素手向,宛如一条灵活的鱼,极有分寸地拿着,但始终不上不,迟迟也没有给个痛快。
表现在,他猛地闭上了睛,原本苍白的面庞涌上几分红,哑声:“你要什么?”
宣灵空来的那只手摸了摸他的脸,笑嘻嘻:“怎么样?这不能动,只能受制于人的觉好吗?”
沉默寡言不说,动作还狠得要命。
今天的云玦格外异常。
不知过了多久,宣灵才慢慢转醒,一看见了床边的影。
云玦的声音很低:“玩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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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玦血红的眸现在更是红得像要滴血,因为浑无力,只能死死盯着宣灵。
他似乎动了动,不知碰到了哪里,云玦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狼狈:“你……别再动了。”
本来只是吐槽一句,他没想得到回应,结果突然有一只冷冰冰的手抚上了他光.的脊背。
最后,更是直接了过去。
……
“虽然你现在气耗尽,但是锁链上的禁制识别的是人,应该还是可以打开,你给我打开,我给你个痛快怎么样?”
草。
宣灵眉梢一挑,:“刚刚不是有骨气地不说话吗?现在知张嘴了?”
应格外剧烈。
宣灵彻底失去了耐心,恼怒:“还和我犟是不是,你等着!”
最后,宣灵快累死了,也没能撬开云玦的嘴。